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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出,座上那人面目陡然寒青。
“卿卿已经死了。
”
这话说给谁听?
“住口。
”
“卿卿已经死了。
”
“住口!
”凌翼然已是切齿低吼。
“臣知主上是想以自身诱敌,而后生擒定侯辱而杀之。
”面对怒火,月箫挺身跪立,“王上可曾想过此计若成,卿卿泉下有知定会恨你入骨。
”
“孤就是想让她恨。
”十指紧扣龙椅,凌翼然眼波如烟,“恨得越深,越好。
”
“即便恨到生生世世与君绝?”
凌翼然闻言愣怔。
生生世世与君绝……
见座上怒容微霁,月箫叩首道:“不愿亡妹饮恨,这不过是臣的私心罢了。
主上若还不信,可再查那水月京。
”
“哼。
”凌翼然微微敛神。
年前他有意放那宋氏父子离开,没想半年期三人却跳海殉主了。
看来定侯是真的死了,那她岂不是也……
念及此,心痛便深了几分。
“主上。
”
“嗯?”他皱着眉,答得漫不经心。
“臣有一事呈请主上。
”
“这可新鲜,竹肃要讨赏?”
“犬子韩风彦已到学龄,请主上准犬儿入学南山书院。
”
“南山书院?”凌翼然冷冷虚眸,“蛟城韩氏还想弃武从文不成?”
“臣叩请主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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