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
质地柔软的裙摆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焦泽的身子往前拱了拱,找到一个相对来说舒坦的姿势,枕着小枕头继续睡了。
他这一拱,直接入木三分。
贺澜闷哼一声,差点没绷住。
这个夜晚,注定很漫长。
天亮了。
焦泽的总裁生物钟让他早晨七点准时醒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发现窗帘没拉。
清晨的光线已经照了进来,有些刺眼。
睡前习惯拉窗帘的他奇怪自己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像往常一般起身,下床,然后——
直接跪在了地上。
双膝磕在地板上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了?
他尝试着扶着墙站起来,没过一会儿又滑倒在地。
股间难以启齿的撕裂感令他脸刷一下白了。
零星的片段浮现。
他只记得昨晚是公司年会,他喝多了,一个人去找厕所。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有些记不清了。
他不会,跟人睡了吧?
与生俱来的理智使他快速冷静下来,试图理清楚来龙去脉。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没在家。
看这里的陈设和布局,应该是在一家酒店。
他拽着床上的被子,企图借力将自己拉起来。
结果一用力,裹在被子里的那条长裙被他拽了下来。
看清楚这是什么后,他的脸都绿了。
他怎么会和女人开房的?
可他转念一分析,觉得不对。
为什么腰酸背痛、浑身仿佛被十万斤巨石碾过一遍的人,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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