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有门路却不用,客气客气了。”
陶然酸了一下柳应渠,还是暗自得意的谦虚了一下。
古战和柳应渠笑了笑。
“什么门路,一群土包子!”
温成刚去恭维了林暇,林暇正好就在他旁边,他看说话的人正是柳应渠一行人就立马跳出来了。
“知道朝廷的一点事就洋洋得意,只有你们这些县城的土包子才会把这点消息捧在心上。”
温成狠狠的说道。
陶然憋红了脸:“我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说得那么大声我怎么不能听!”
温成趾高气昂:“你们这群土包子也想通过乡试,痴情妄想。”
林暇有些不耐,他是来会友的,不想陷入这场是非之中。
在宁阳郡中现在温家势大,林暇虽然不怕温家,但不要得罪就不要得罪,以至于现在还站在温成的身边。
他把目光落在对面的五个人身上,在柳应渠的脸上停顿了一下很快就移开了眼神,跟平常从县城里来的书生差不多。
“原来是兄台,兄台要不要买这个位置,一百两就足够了。”
柳应渠上前一步,礼数周到,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偏偏像是点燃了温成的肺部,他气得跳脚:“你个贱民!
好大的胆子!”
“兄台我们位于秀才,是士族。”
柳应渠笑吟吟的:“我观兄台却还是白身。”
连个秀才也不是。
温成气得手抖,还不得他说话,柳应渠又说道:“陶兄坐在大堂说了一些话,也不算很大声,无人来说陶兄,兄台却抓着不放。”
柳应渠微微一笑:“无免显得小气。”
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被人说小气!
还他妈是同一个人!
温成瞪大了眼睛,呼哧哧的向前走了几步,举起拳头,众人发出一声惊呼,陶然等人也要上前却被温成的奴仆堵住了。
柳应渠心中慌得一批,面上云淡风轻,他扬起一个笑,低声说道:“兄台乡试还没有完,你要是当街打了应试的学子不被连累郡守大人吗?”
温成冷笑:“我打一个你,我还担当得起。”
柳应渠:“宁阳郡守对乡试不满,当街打了应试学子,这句话怎么样?”
温成脸上的肌肉抖了抖,把拳头放下了,用目光把柳应渠上下看了一遍:“你给我等着!”
他忍着脾气和林暇一起出去了,心里对着自己的奴仆使了一个眼色。
柳应渠心中松口气,要是实在不行就只能把沈忧搬出来了,这个温成脾气真不好,他就反驳了几句而已。
他就是一条咸鱼能有什么口才。
气死人不偿命他也不行啊,还没有到那种境界。
“柳兄,我看这个温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
古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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