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事情便很清楚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复杂阴谋,可是管用。
陆寓微难以抑制心中的火气——用这样不堪的手段,算计一个无辜的小娘子,实在下作,合该流三千里到边地去,让他深切感受一番人间疾苦。
陆寓微点了点头。
邓长青见此间事毕,便行礼告退,转身行了两步,却听陆寓微赞许他,“办得不错,往后继续留神。”
邓长青脚一软,终于依稀摸到了些许此趟为陆大人办差的门道。
邓长青走后,陆寓微携一队亲军,一路赶至南京府,漏夜开了城门,径直往京兆尹府中去。
京兆尹府事先得了信,府尹邹大人亲自候在了府衙中。
邹大人五十来岁,当年也是先帝幕府臣僚,品级算不得高,但与这位风头无两的少年将军,也是常打照面的。
后来天下既定,邹大人因家中有年迈高堂需要奉养,便自请外放于旧都,两年后擢升南京府尹,直至今日。
南京府虽是国朝龙兴之地,而今定都中京,南京府实则并无多少实权,不过是官员们颐养天年的闲差。
一别数年,邹大人也是未想到,此生还有机会,复见得这些位高权重的潜邸旧属,一时也有些感慨,见礼时,手臂都微微颤着。
“陆大人夤夜前来,想必是为了日前所提及的案件。
此案的案卷,下官已经提来了,迄今过了堂的笔录与供词,也皆写成了卷宗;物证一应皆收在府库中,人证无权羁留,但皆有据可查,大人若还要问话,随时可传唤;至于涉案的各位要犯,俱羁押在府监中,亦可随时提审。
另外,此案经办的一应官员,现下也都在府衙中,大人看了案卷,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传他们来问询就是。”
简单几句话,条理分明,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陆寓微不由觉得十分顺意,和颜悦色道:“邹大人辛苦了,这么短的功夫,便规整得如此齐全,有劳了。”
邹大人并无甚自得,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
只是……”
却又欲言又止。
陆寓微示意他说下去,邹大人才道:“陆大人,此案是南京府的案子,待审查结案,也是上奏中京,由刑部复核、官家勾批,无论如何,如今京畿兵马三司来提档重审,总要有个缘由。”
邹大人语气平平,内容却不客气。
可陆寓微却不以为意,心知他所说的,乃是正理。
所谓朝廷,宛若一架由官僚为零件构成的复杂机器,需要各司其职,各人在各人的权责内,泾渭分明地行事,这架机器方能顺利、长久地运转下去。
虽然他陆寓微是三司副督使,是天下权位最高的武将,品级远超一个小小的南京府尹,可他要来过问南京府的狱案,仍是错轨逾矩的事,一个不慎,便也是要这架机器人仰马翻的。
陆寓微在路上早想好了由头,面不改色道:“官家南巡,我先一步去往余杭城中,处理布防之事,近日在城中发现了些许异状,恐与此案有些牵扯,因此来了解一下此案详情。”
邹大人也并非要知晓什么内情,只要陆寓微能给他一个由头,他便权责无碍了,往后此事若被翻了出来,也不会是他南京府尹的责任。
是以听了此言,邹大人点点头,退到了一边。
陆寓微在案前坐下,眼前的案卷堆积如山,他也不急着翻看,先径直问向邹大人,“此案涉及一位余杭举子薛昌龄,邹大人有没有印象?”
邹大人凝神想了想,点头肯定,陆寓微又问,“薛昌龄是叫谁攀扯出来的?”
“是东海王的世子,龙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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