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往外拐的糊涂虫!
就说了这么几句话,他赚了差不多一两银子!
比你这么站着赚得多了!
杏花娘子,你天天跟着她,怎么还没被气死?!”
卖家:“这位小姐好心……”
钱眼:“我是付银子的人,她说话不算数!”
我:“说什么哪你,我才是……”
钱眼大咳了一下,瞥了眼在后面默默站着的谢审言,眼睛回来看着我说:“要我说什么话吗?”
我一摆手:“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钱眼看着卖家:“十五双二两二银子!
最后的价,要不要吧?!”
我头脑中一片晕眩,这是多少钱一双来着?卖家也一样蒙了,点了点头。
钱眼叹息着:“冤死我了,李伯,付钱!
跟你们出来真窝心哪!
整个往地上洒钱哪……”
钱眼满面愁容地带着我们一大帮人出去了,卖家还在冥思苦想。
一过了街角,钱眼往后一看没人,马上手舞足蹈:“太值了!
我上次花了一两一才得了七双!
咱们赚了!”
我说道:“钱眼,我快被你逼疯了,咱们不缺那几个银子,差不多就行了。”
钱眼一瞪两只小贼眼:“难怪你畏畏缩缩,首鼠两端!
这是敬业你懂吗?干了就要干到底!
(我一哆嗦,没说话。
)没有半途就变主意的。”
他一转脸对着杏花说:“杏花娘子,你的夫君就是这样的人,说要了你,肯定娶得到!”
杏花骂道:“谁要你?!”
他说完,我能感到谢审言此时对钱眼满怀羡慕而对未来一片绝望。
面对着钱眼对我的人格攻击,我没出声。
近下午了,我们才在餐馆里吃了饭。
回到旅店,说好我们晚上在餐馆会面,我们就分开行动了。
我和杏花到那院子后面的小浴室里,让店家烧了水,轮班守在外面,好好洗了澡。
折腾完了,我就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到傍晚了。
杏花端了个沉重的圆木盆进来,里面是她洗好的一堆衣服。
我忙说:“我帮你晾吧。”
杏花慌得摆手,连声说不行。
我坐在床边,看着杏花把一根根竹竿儿穿过衣服,再架到窗子上面伸出的两个木条上。
我知道在旅店,她不能把衣服晾在外面,来往的旅客会顺手牵羊。
看到那些衣服里有一件黑衣,我不禁叹了口气。
杏花晾好衣服,回了头说:“小姐,又担心谢公子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