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死不救,就直说!
别总干那些似是而非的事!”
我看着钱眼,气得口不择言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一伸手,不是救人,是害了人家!”
钱眼从眼角里看着我:“我说过,人家比你想的要强得多!
你的前身都没害死他,你也害他不到哪里去!
人家一直在等着呢,他受得住!”
我长叹道:“钱眼,你管你自己的事行不行啊?我受不了!”
钱眼的贼眼盯着我说:“现在说实话了吧?不救人家,不是怕人家伤怀难忘,是怕人家回头治了你!
你看不起人家。”
我一下子呆住,半张着嘴,不能言语。
真的吗?!
这才是真的为什么吗?
钱眼哈哈大笑:“我赢了!
我赢了!
娘子!
我赢了你的小姐啦!”
李伯和杏花都大瞪了两眼,里面明显有敬仰之情,让我气愤!
钱眼回头看我说:“其实你要是真的像你那天干傻事的时候那么有胆量,你就让人家把气出在你身上!
人家自然就好了!
这才是治病救人,不是害人非浅。
你这么躲躲闪闪的,没劲!”
说完,他气宇轩昂地说了声:“娘子,随夫君我去周围走走!”
杏花竟然低眉顺眼地起身,跟着他走了。
李伯咳了一声,含糊了一句什么,也起身走开了。
我和谢审言坐在石上,一步之隔,咫尺天涯。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脑海里混乱成一团:钱眼说的话对吗?内心深处,我真的是因为怕他报复才回避他吗?他是在等着我吗?
我微转身对着谢审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
我看着他戴着斗笠的侧影,我们这么待了好久。
我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再像那夜一样去同他说话。
忽然,他轻轻地抬了一下手,让袖子滑上了手腕,重新露出了那晚他轻抖袖子遮住的伤疤。
我心中突然温暖,还是他先走出了一步,他是在等着我。
喉中的堵塞消失了,我轻声问道:“你的咳嗽都好了吗?”
我一两天没听见他咳嗽了。
他慢慢地点了下头。
我又开始苦苦地想,对他讲什么话?一片空白,别说什么奇思异想,就是平庸无奇的句子都没有。
我使劲晃脑袋,快点想出什么话来?……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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