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眼摇头,“难怪他身着奴衣,可你们对他却如主人。
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是这么回事。”
他又眯眼叹道:“真可惜,你们那小姐没碰上我……”
杏花凝眉道:“你想当谢公子?!
也落到我们小姐手里?”
钱眼忙道:“我不可能是谢公子,我爹只想当乞丐,不会惹怒了皇上。”
他又摇摇头,“我爹又对了,人贱命大,我们天天讨饭,也比那样被卖成奴要强。
杏花娘子,你在那个小姐身边那么多年,受够了苦,命里就剩福份了。
从今后,夫君我得仰仗你给我压住我挣的那些银子。”
杏花只有气无力地呸了他一下,叹气。
我又看着李伯说:“李伯,你知道是你起的头儿,从现在起,不要再在谢公子前提我!”
李伯看了我一眼,也叹气说:“我以为谢公子对你……”
我打断说:“你不是不知道你原来的小姐干的事情!
谁受得了那样的侮辱?他那天在马上没由着我坠马摔个半死,已经是对得起我了。”
李伯不甘心地说:“他早就知道你不是原来的小姐啊。
我那次用剑指着你时,他从床上起身向我摇了摇头,我收了剑他才倒下。
我后来发现那时他动都动不了,那么起来一下,大概用了他十二分的力量……”
又叹。
我说道:“那是他不想让你杀人,换个别人,你如果要杀杏花,他也会起来摇头的。”
李伯脸色变得十分沮丧,再深叹了口气。
钱眼把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了下巴上轻轻地点,说道:“昨天,他把馒头掰成了两块,应该是在帮你呀。”
我叹气:“那是他不喜欢被牵扯到你我的玩笑里。
你跟我说,如果你曾经见过那个小姐,现在你还会当我是朋友吗?”
钱眼对着我:“知音,看着你,我就怎么也想象不出你这个模样会是个那么恶毒的人。”
李伯摇头道:“钱公子,原来的小姐,语气严厉,词句刻薄,脸色常带了怒气。”
杏花哆嗦了一下,李伯又叹,“现在的小姐,说话和气,爱谈笑,根本不一样,所以我……”
李伯还不改悔,我又截住他的话说道:“但长得还是一样的呀,怎么都会让他想起从前的那位。”
钱眼蹙眉,“要不,知音,我给你脸上划几下子?”
杏花骂道:“想什么呢你?!
我先划了你!”
钱眼叹道:“那是没指望了。”
我们这帮人就在这里你叹完我叹,叹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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