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点头吗?”
点头。
“你不高兴了吗?”
没反应。
“我害怕了,再问你一句,你可一定要点头啊。”
没反应。
“你想让我和你说话吗?”
等半天,极轻地点了下头
“你应该使劲点头才对,这么轻,没有诚意。”
没反应了。
……
远远地看着钱眼他们走过来了,我起身,走向马匹。
临过谢审言身边时,稍弯下身,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把他手腕上的伤疤盖上了,他没动。
第二十一章警兆
那一夜,我十分兴奋,在床上折腾个够。
谢审言竟然不恨我,还愿意与我交往,我多少有些受宠若惊。
我观察了他这么久,他已经成了一个我十分熟悉的人。
我知道他每顿大概会吃多少,知道他不喜欢吃任何烫的东西,知道他大约多长时间会换次衣服,甚至注意到他起身时一边肩膀稍向前倾的动作。
我从没有埋怨过他不理我,但今天他理我了,我才知道这让我多么高兴。
钱眼说得那么明白,仅仅给他点几个菜是不够的,把他带出绝望,医好他的心伤,才是真正的救人之道。
如果他允许我接近他,我一定会尽心尽力。
哪怕就是像钱眼说的,他日后真的把愤怒放在了我身上,如果他好了,我的心也放下了,不必总觉得欠了他。
况且,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拉停了我的马,械斗时没有离开我的身后,都说明了他是个善良好心的人。
我躲着他,那是因为我羞愧我的模样,害怕他厌烦我,但我从没有感到他会伤害我。
钱眼说对了,我是看低了他。
我早早地就起了床,杏花给我梳头时神经质地笑个不停,我也心乱跳,像是过去每次要去考试前的感觉。
钱眼来叫我们时,我们已经等了半个来小时了。
走向餐厅的路上,我根本没听见钱眼说了什么,只觉得情绪格外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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