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药柜前,一男侍正擦拭着手上的卷宗记案,脸却朝着身旁的女子,八卦道:“诶,听说了吗,昨日常奚大人被神君给打了!”
梦冥三人被药柜遮挡着,两人没有发现,故而声音也就没有收敛,一字不落地被三人听了个明白。
梦冥和祝康顿住脚步,不知发生了何事的天禄没反应过来,撞上了前面的祝康,又悻悻地退了两步。
“啧,看路。”
祝康瞥了眼,语气算不上太差。
那仆侍身旁的女子不信,狐疑道:“哪位神君?”
那男子声音拔高:“自然是绪寒神君!
常奚大人昨日鼻青脸肿地来上药,那伤得,神君可是下了重手啊!”
梦冥眼底一寒,提起裙摆就向外走去:“又发什么疯。”
祝康也收起了表情,跟着梦冥而去:“绪寒是真疯了。”
走到一半,停下来对还在原地发愣的天禄说:“回去待着,别乱跑。”
天禄点点头,余光看到那两名仆侍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又朝他们礼貌一笑,然后抬步离去。
*
四季殿。
常奚低头站在一侧,梦冥看过他的伤势后站在殿中,冲着坐在主位上的人,指着常奚,问:
“他做了什么,要你下了死手。”
常奚回想起昨日招招要取他性命的绪寒,心底一阵悲凉。
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他未将秋神闻砚从梧丹带回来。
寂静一片,绪寒斜坐在四季主位上,长臂抵着宽椅,眼神阴鸷:“这么些小事都做不好,留着有何用。”
常奚紧握着拳,微微颤抖。
这时祝康也来了,走到常奚身侧,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对着绪寒冷肃道:“绪寒,神海严禁同族相残,常奚若犯了错,按律罚就是,可你这般处刑他是做什么。”
梦冥声色俱厉,肉眼可见地动了真怒:“和他废什么话,本就是薄情无义的人,万年前就该猜到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手足兄弟能杀,如今忠心的臣下还要杀,那下一个要杀的,是不是就是你我了!
?这个四季之主,天道真是瞎了眼!”
“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了?”
绪寒凤眼扫向梦冥。
祝康上前挡着他的视线,敌意大开:“绪寒,你别不知好歹。”
剑拔弩张的气势弥漫在大殿里。
在感受到祝康不善敌意的一瞬间,绪寒像是被定住了身形,如大梦初醒般望向浑身是伤的常奚,随后长指搭上眉骨,阴鸷与凶暴从眼底散去。
男人起身,声音疲惫,道:“知道了。”
“你就作下去吧,只要有你在神海,闻砚一辈子都不会回来!”
梦冥声音高亢,愤怒之外更多的是对绪寒所作所为的彻底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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