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从小爱恋的余绯,他自以为最长久的挂念和感情,也将他视若陌路人。
从前旁人的不解和幻清的殊途,他都可以不在意。
但当他放下了从小奉为毕生理想的事,放下了要颠覆幻族皇权的想法,来帮助余绯,想真真切切地为她好时。
她早已将他拒之千里之外。
于是他才从余绯冰冷的态度里浑浑噩噩地发觉。
原来余绯这些日子来所受的苦,所遭的罪,都有他助纣为虐的推动,都有他间接的默许。
他们本不是一路人,早在他同意幻清与邪引为伍这一刻就注定了。
他怎么还能对着她说,他是无辜的呢?
苍白的辩解,无力又可笑。
“既然如此,我便带着幻族,与诸位共战了。”
幻清自嘲一笑,落寞离开。
言庭离去后,众人又商讨了一会儿作战安排,直到闻砚掌落太阳时,才纷纷散去。
余绯留了下来。
明日就是大战,谁也不能保证明日到底是如何,余绯心里也紧张,想着这时候能多见到闻砚一秒是一秒。
大漠月圆,鹰隼盘飞,吉凶难分。
今夜祝康会带兵试探鬼族虚实,闻砚安排好后才看到余绯仍旧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她。
他将手中的鹤羽笔放下,起身走到余绯面前,微微附身,“怎么了,害怕?”
少女脸上不难看出心忧,她在闻砚面前也不藏着心事了,朝他张开手。
“有点怕。”
闻砚顺从地搂住她,安抚她:“会没事的,天道还不敢惹怒我。”
天道还不敢惹怒我,所以不会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冰冷坚硬的铠甲有些硌人,余绯却抱得紧紧的,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轻轻一笑,道:“这么厉害?”
“嗯。”
闻砚学着她的语调,像是哄,“我特别特别厉害。”
余绯一双大眼笑得弯成了月牙,心中的担忧散去了小小一部分。
这样就够了,再说只会徒增烦扰。
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在战场上的职责,给谁多添一分焦虑都不行。
月芒之下,戈壁起伏,山呼海啸的厮杀声已经传来。
祝康已经带人而去。
余绯松开闻砚,两人相视几瞬,余绯转身离去。
*
翌日。
邪引来势汹汹,哪怕是试探虚实,祝康带去的人马也折了不少。
但闻砚也极迅速地根据昨夜的小战调整了兵力布防。
祝康脸上还染着干涸的血,对闻砚道:“此处的邪引与入侵别族的不同,似乎更加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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