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齐了。”
郁槐对长桌那侧的罗长老道,“说吧。”
徐以年坐在郁槐左侧,右侧的位置给了夏子珩。
哪怕在群里吹捧得顺口,真正和这尊杀神坐在一起夏子珩安静如鸡,一句骚话不敢说。
反观另一侧的徐以年,不仅懒散地窝在椅子里,还抽空给自己倒了杯冰可乐。
夏子珩心说这就是前任的力量吗,小徐哥你也很牛逼啊。
长桌对面的罗长老脸色憔悴、眼里布满血丝。
对上郁槐的视线,他低声道:“妖界拍卖会历来要邀请有头有脸的妖怪,为了不引起怀疑,长老院同样给您发了邀请函。”
“确定您会参加后,我们想到了一个办法分散您的注意力:雇佣傀女一族的幸存者,让他当众劫走许愿机。
事后再私下联络出价最高的卖主完成交易。
为避免走漏消息,我们提前给那只傀女下了毒……长老院最初只想将许愿机用于拍卖,但到后来,我们不得不用他对付花衡景。”
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长老们在审判台上都没说出许愿机的具体用途。
“家主想将我们赶尽杀绝,连大长老都难以招架。”
提起家丑,久居上位的罗长老面露苦笑,“我们只能寄希望于通过血祭控制花衡景,让他变得言听计从。”
在场的人或多或少变了表情,宸燃和徐以年对视一眼,都被这个阴险的用途震住了。
言听计从?
就像摆弄傀儡一样,凭自己的想法左右一个人的意志和感情。
徐以年皱眉:“你们有病吧。”
面对出言不逊的年轻除妖师,罗长老眼中滑过一丝阴翳,很快又被麻木所取代。
罢了,他在心里想。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手上的筹码已经少得可怜。
“花衡景曾经有一个弟弟。
准确来说,幻妖一族的历任家主都曾有过同胞兄弟。”
“每一位家主都必须亲手杀死自己的兄弟。
花衡景也不例外。”
罗长老不顾几名除妖师难以理解的表情,继续道,“这是家族的传统。
幻妖一族有一项世代流传的秘术,这项秘术仅能在长老院批准后由现任家主向准家主及他的双生兄弟施予,在秘术作用期间,准家主一旦杀死自己的兄弟就能获得巨大的力量。
长老院一直认为强大的家主才能延续家族荣光,这项传统秘密地存在了上千年。”
“花衡景的弟弟叫花衡乂,他们是双生子,长相一模一样。
兄弟俩的感情非常好,哥哥性格开朗、弟弟内敛沉默。
我第一次见到花衡景的时候,他刚满十六岁,那时他已经是准家主的候选人之一了,他和其他几个孩子都在长老院的观察名单上,无一例外的,这些孩子都是双生子中的一个。
花衡景是最让我们满意的那一个,他在幻术上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各项成绩也十分拔尖。
长老院对这些孩子进行了统一的考核,那是一个雪天,其他孩子的父母都守在等候区,只有花衡景没有,他和花衡乂是孤儿,从小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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