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出停车场,怎么可能,那里没有胆子这么大的贼,放心。”
“你鼓动我过来玩的时候,还说这家夜店里不会有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低素质客人。”
“……我错了哥哥,我应该过来护驾的,今天真的是临时有事。”
电话那端的人果断转移话题,“我知道的小道消息都告诉你了,怎么样,想好选哪家了吗?”
“想不好,品味都差不多烂,我更想明天就飞回去。”
随口抱怨着,方斯白走到爱车附近,眼尖地看到后排车窗被摇下了一半。
思考了一秒钟,方斯白丢下一句“准备好买车钱”
,就挂了电话。
这个偷车贼似乎不是很聪明,一直停留在原地没有动静。
也可能是个上错车的醉汉。
方斯白观望了片刻,慢悠悠地走到被摇下的后车窗旁,朝里望去。
里面有个陌生男人安静地坐着,头靠在另一侧的窗玻璃上,似乎睡着了。
还真是个醉汉。
方斯白松了口气,随即用力地拉开车门,准备把人拖出来,丢到地上自生自灭。
那人被他的动作惊醒,微微直起了身子,茫然地看着他。
他显然喝得很醉,酒气熏然,耳畔透亮的黑曜石与夜晚同色,被睡意湿润的眼睛里是一片旷野,不见方向。
在车内幽暗的空间里,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直到方斯白打破了寂静。
他冷冷道:“看什么?”
那人听到他的话,像是认真地思考了很久,才出声回答。
“彩虹。”
奇怪的答案落进了一片暗沉的车后座。
他坐在寂寥的黑夜里,凝视着车外的方斯白,又重复了一遍:“在看彩虹。”
在遐想与清醒交错的尾音里,时间仿佛静止了,短暂地驶入另一条轨道,天边垂落虚幻的彩虹桥。
方斯白停下了一切动作,静静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他车里的陌生人。
相隔不远的世界里,不知疲倦的人们仍在纵情声色,溺于喧嚣。
几十公里外,莫名其妙被挂了电话的朋友,又收到了一张莫名其妙的照片。
[方斯白: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朋友定睛一看,不禁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他还真的知道。
斑斓的夜色渐渐变得稀薄,晨光熹微。
靳少远醒来的时候,按着宿醉后疼痛的脑袋,发现自己身处酒店的豪华客房。
他像是走进房间倒头就睡,连被子都没盖,皱皱的衣服上泛着难闻的酒味,手机和钱包摆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靳少远恍惚了一会儿,确认自己完全想不起来酒后发生的事,除了头痛也没有别的异样,索性不再想,让酒店管家送一套新衣服来,然后洗澡,吃早餐,下楼。
退房时,靳少远都懒得问是谁帮他开的房。
反正喝醉后有人送他来酒店,他混得不算太糟。
至于是谁送的,并不重要。
他很快忘记了这个插曲,那天被霍燃的话勾起的心绪,也转眼就消弭在了无波无澜的生活中。
最近公司里有两个重点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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