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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舔那里……啊……疼……”
殷恰的眼角红红的,冬天耳洞愈合得慢,现在被他一拨弄简直是钻心的疼。
“那喜欢舔哪里?把恰恰的胸舔大好不好?”
舌头轻柔地抚慰过被舔疼的乳头,一阵刺痛的酥麻直穿背心,不同寻常的快感竟叫他身体起了反应。
“恰恰喜欢这样吗?”
刑安说着,忽然含住他艳红的乳粒发狠地一咬。
“啊……”
殷恰发出一声呻吟,浑身簌簌发抖,全然一副小猫受惊了的样子。
可怜的奶头立马坚硬地挺立起来,比先前还要丰满。
男人趴在他胸前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挑起一抹笑,又俯身在他乳尖印上一吻,“恰恰这么美,只给哥哥一人享用太可惜了。”
粗厚的舌卷着他乳头舔弄,男人粗硬的发丝扫过他胸膛,带来细细麻麻的痒。
一颗头逐渐贴近,舌苔下的拨弄也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皮肤舔破。
殷恰被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得要发疯,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穿梭,他忘了如何呼吸,只能在混乱的喘息中寻着空隙。
男人俯身在他胸前吸吮,一手揉搓着另一边空虚的乳房挤弄,又恶狠狠地抿指掐上他的乳头。
“啊——”
两粒红果被掐到肿大,颜色更艳了几分,简直是活生生的勾引。
刑安放过他胸前瑟瑟发抖的粉珠,转而去啃咬他的脖颈,纤长的脖子不受控地扬起,仿佛是猎物袒露出最脆弱的部分献上自己。
刑安又亲又咬,非要他吃痛地叫出声才肯温柔地舔舐安慰。
殷恰抓着他的肩,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肌肉。
他就要疯了,他被刑安折磨得不上不下,又爽又疼……好像在烈火中受刑,又在奄奄一息时被浇以一桶冰块。
“别……啊!
别咬了……”
这家伙属狗的吗?!
殷恰口中发出“呜呜”
的啜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圈牙印。
刑安松开他,舔了舔嘴唇,掌着他后颈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知道我在毒贩窝里学到最多的是什么吗?”
刑安扣着他脖子把人一下按到自己身前,侧头在他耳边低语。
“我学到最多的是……如何细碎地折磨一个人,叫他活着比死了都不如。”
惊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不想哭的。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想脱出口的呼叫都变成呜呜的哼吟,像一只小兔子被逮住了后颈,再如何挣扎都没有意义。
刑安笑了笑,殷恰受惊吓的样子让他很满意,疲软下去的性器早就高高挺起,像是一直在等待他的臣服。
清脆的巴掌落在泛红的屁股上,“好了,不想吃苦就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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