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似乎没听到那一声暧昧的呻吟,殷恰这才松了口气。
“哥哥给你的耳钉还好好戴着吗?”
殷恰揉了揉耳垂,刚刚被刑安舔过的地方到现在还有些疼,“嗯,我一直戴着呢!”
这是哥哥送过他最好的礼物,是殷素打在他身上的印记,他是哥哥的,只能是哥哥的。
鼓鼓囊囊的被子起伏了一下,两个人缠绵的话语一字不落地被刑安听入耳中。
真是一对好兄弟啊,大逆不道……
“唔......”
殷恰的小腹抽动了一下,被子底下的男人已经红了眼,粗糙的舌苔更加狂放地舔弄过缝隙中的每一处角落。
骚味缠绕在舌尖,刑安忽然勾了勾唇角,整个头向前一顶,肥厚的舌整根埋入小穴中。
“刑安!”
殷恰涨红了脸做了个口型,竟也没想到被子下的人根本看不到。
哥哥温柔的话语还在继续,“一刻也不许摘下来知道吗?哥哥一直陪着你。”
“知道了哥……啊!”
这次他再也没能忍住,惊叫出声。
“恰恰!”
殷素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你好不好?刑安呢?他不在你身边?”
一连串的发问几乎让殷恰心酸得要哭出声,但他还是吞咽了一下口水,尽力保持平静。
“啊……没事,刚刚……咳,忽然有蜜蜂飞进来……”
舌头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又腥又甜的滋味让刑安沉迷。
他推动着舌头尽力往里探,终于在听到他那一声声娇软的“哥哥”
时失去最后一丝克制,来回地舔吮啃弄,冲着他的骚点一下下顶弄。
电话里传来“扑哧”
一声笑,“嗯,我们恰恰从小最怕蜜蜂了。”
“对……啊……最怕了……”
殷恰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被折腾坏了的小穴汩汩淌着淫液,尽数被接入刑安口中,吞咽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
怎么可以吃下去,怎么可以舔……
“恰恰?怎么不说话了?”
殷恰这才发现他举着电话的手垂了下去,“哦,哥你那边还好吗?”
“哥哥还好,只是以后不能经常给宝贝打电话了……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好好学本领……”
殷恰心里一涩,声音还是哽咽了,“嗯,哥我会用心学的。”
都怪他自己这么没用!
从小到大只知花天酒地地玩乐……
他曾天真地以为他们的世界很简单,原来都只是哥哥让他的世界简单罢了。
电话挂断,留下一长串忙音。
刑安刚从被子里钻出来就对上他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我……我真的在用心学!
是你不用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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