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的东西卡在自己宫口,再动起来他真的会坏吧……不可以坏,不可以去医院……
眼眶里含着的泪水连成线地往下掉,光是可能要看医生这个念头就足以让他恐惧。
刑安的小腹抽动了两下,子宫的媚肉缠吮着他的龟头往里吸,紧致又湿热的感觉让头皮一阵酥麻,恨不能立刻将他干死在身下。
“别哭了。”
刑安揩去他脸上的泪水,忽然弓身在他眼角印下一吻,“不哭了,我轻点。”
殷恰抽搭了两下,呜咽声逐渐转了调,变成难耐的呻吟。
刑安握着他细腰,浅浅抽插起来,“还满意吗?”
殷恰轻轻“嗯”
了一声,对上刑安狡诈的目光时才回过神,却已为时过晚。
抽插的力度一点点加重,床柱在晃荡,喘息与呻吟交杂在房间中,咕叽咕叽的水声,拍打声,好像一曲由情欲构成的交响……
床单被胡乱地抓成了一团,殷恰的指关节泛着淡淡的粉,脖颈向后仰起,两条细长的腿也蜷曲起来。
“刑安……啊哈……唔、慢点……我不行了!
啊啊!”
火热的水液浇灌着柱身,倒像是给了刑安鼓励,让他更加凶狠地挺腰肏干起来。
“恰恰怎么会不行?”
修长的指节勾过他下颌,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落下一吻,“恰恰怎么样……都可以。”
“啊——”
床单被骤然抓起,暖气管忽然开始咕噜咕噜作响,滚烫的浓精射入,一柱柱强压刺激着他娇嫩的肉壁。
“啊嗯……”
殷恰脚趾蜷缩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栗,水润的薄唇瑟瑟发抖,眼角泌出一滴晶亮的泪花。
射精的过程如他的高潮一样绵长,直把他的小腹射得酸胀也没有停下。
男人趴在他身上大口喘着气,胸膛的起伏一下下刺激着他还发疼的乳头。
一只手覆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画着圈地揉按,“哥哥不回来,恰恰还要吃多少精液?”
“咳!
你滚!”
殷恰推着他,一边用力锤打着他的胸膛。
“说了你学得不好,还打。”
刑安抱着他翻了个身,让殷恰趴伏在自己身上。
刑安有趣地打量着他拿拳头打人的样子,忽然凑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按摩店的师傅都比你捶得重。”
刑安眼角弯弯的,不知怎的他就是好喜欢看殷恰气鼓鼓的样子。
小少爷也没他想的那么木,还算有点可爱。
竟然还说他打人不疼!
殷恰恶狠狠地瞪着他,越打越气,这人石头一样的胸肌撞在自己手上还怪疼的……
殷恰呼出一口气,忽然收了手,一脚踢上刑安小腿,“走开!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他和哥哥的床脏了,他也脏了。
眼泪扑簌簌地掉,滴落在刑安脸颊,被他耐心地拭去,又转去擦拭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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