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念是知道的,比任何人都知道,全天下都可能因为她的身份地位而生出想法,但谢执不会。
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是这样的人。”
她道。
范慎不知是被她忽然转变的态度震住了还是怎么,嘴唇开合了下,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
反而神情怪异地问了一句:“你很相信他?”
季念觉得他这句问得没头没尾,因为她这么坚定的态度,无异于在想范慎承认,她就是跟着谢执来的益滁,她就是对谢执有肖想。
所以她以为范慎会很激动地再理论上两句。
但范慎也没等她回答,似是察觉不妥,他很快拂袖转身,只留下一句“告辞”
。
不速之客终于离开,一下便消停了。
季念又一个人坐了会儿,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便见成二跑来了。
成二最近见着季念和谢执,总是乐呵,好像他们俩脸上每天长着花一样,倒是现在跑到她面前,笑里带着点讪然。
季念放下酒杯:“怎么了?你这突然不乐了,我倒有点不习惯。”
成二咧着嘴,觑着她神色:“没,公子说您一人在这儿喝酒,成二当您是和公子闹了什么不高兴的。”
季念手指无意识地蹭了下杯壁,笑了:“你还真是随你家公子,怎么我一喝酒便都觉得我有事儿?”
成二上前给季念斟了一杯,猫着腰道:“成二不了解您,还能不了解公子吗?成二天天跟在公子边上,公子心眼在哪儿,那成二的心眼自然也在那儿。”
这话听着没什么端倪,好像只是成二在自豪自己有多懂谢执,但季念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些事他都是跟着谢执才知道,而他都能知晓她的诸多习惯,那谢执远比他成二要了解的多得多。
季念心里一动,放下酒杯的动作都不知不觉轻了些:“他睡了吗?”
成二却是挠挠头:“没呢。”
都快二更天了,季念蹙眉:“还没睡?”
“公子以前总熬,熬得久了,便难睡。”
成二停了下,似在琢磨措辞。
不过最后他也只是说道:“今日又绷着一天的精神和范大人商量该如何安顿益滁边界的百姓,悬在一半没聊得完,还在屋里费神呢。”
***
季念进到谢执屋子里时,他十指交叉抵在额头前,双眼阖着,眉宇间是掩不去的乏累。
听到响动,他没动,眉头紧紧蹙着:“成二,把人送回去了就去歇息,别守在我这里。”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磨地有些哑,即便是皱着眉头,他的五官依旧是清朗的,只是隐在微弱的光下,莫名的寂寥,寂寥得让人心疼。
季念看着眼前人,伸出食指,极轻地点在他蹙起的眉心处,揉了揉。
屋里是熟悉的柏木香气,是安神香的味道,仿佛真的起了效般,闭着眼的人眼皮动了下,很快随着她轻抚的动作松下了眉头。
安安静静的,指尖的温度在他的眉心丝丝缕缕地蔓延,谢执忽然抓住她的手,力道有点大,有一瞬的滞住——而后又忽地放轻,顺着她的指节,将她的手指屈起,裹拢在自己手心里。
谢执睁开眼,与面前的人沉沉的对视。
他迟迟不说话,季念感受着他的力度,问道:“怎么了?”
他还是不说话,眸光直直地落在她眼底,半晌,才轻轻握着她的手抵了下自己的额头:“没什么,糊涂了,当自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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