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全啊了声,“是,奴才嘴上没把门儿的,谢主子教训。
其实这些都不是奴才急来回禀您的原因,大头在后头呢,侍中这人太没溜了,她和宿大人谈了个买卖,就是这买卖,把奴才吓到您这儿来了。”
他说话一截一截的,太子听得糟心,“你能不能一气儿说完?还要且听下回分解?”
“不不不,”
德全忙摆手,“奴才就是觉得不太好开口……上官侍中说了,她看见男人犯恶心,愿意帮着宿大人对付信王爷。
事成之后她有个要求,跟着宿大人一块儿嫁人,宿大人嫁给谁,她就给人当小老婆。
宿大人不嫁人,那正好,她们俩可以凑作堆儿,高高兴兴过上没有男人的日子。”
这回不用德全煽风点火了,太子一蹦三尺高:“这个耗子爪!”
德全看着震怒的主子,悲哀地点了点头,“您瞧瞧,这叫什么话!”
确实太不像话了,太子气得肝儿疼。
青葑这程子让他操碎了心,现在又来个茵陈,明着和他抢星河,这还有王法没有?都是女人,就算再喜欢,也应该各有各的生活。
没见过因为喜欢就要同嫁一个人的,那人家算娶了一位夫人,还是连夫人带情敌一块儿娶进门了?
他怒极反笑,“真是荒唐,怎么能有这么荒唐的事儿!
我早看这耗子爪贼眉鼠眼像个阴阳人,现如今可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德全悻悻的,“这姑娘八成是糊涂啦,说什么对付信王爷。
王爷是什么人呢,是主子亲弟弟!
她这一通胡说八道,连宿大人都叫她绕得找不着北了,只管安慰她,让她别难过。
有什么呀,是女人总要出阁的,上回还不是老老实实上了主子的床。
这回是信王,又不缺胳膊少腿,难道还配她不上?”
太子沉默下来,心里觉得凄凉,他们兄弟间的事不足为外人道。
老大也好,老三也好,他们敢生反心,他就能下狠手惩治他们。
可换了青葑,叫他怎么办?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母后大行,两个人相依为命那么多年,在他眼里,青葑是另一个自己。
可是之前发生的种种,逐渐让他感觉心寒,他不说不表示他不知道。
幼弟长大了,他长在皇权的泥沼里,眼见的,耳听的,只有一呼百应。
那个天下无敌的位置让他迷失,也许在他看来,同样是一个母亲生的,凭什么哥哥被立为储君,自己却要屈居人下。
年轻的孩子,总有一段时间目空一切,以为自己能够翻云覆雨,以为这乾坤凭他一己之力就可以颠倒。
他叹了口气:“宿大人呢,她究竟是什么说法?”
德全说:“宿大人也是奇,她答应啦,说往后要两抬轿子一块儿进门。”
“糊涂。”
太子唾弃,“她们这就商量定了?还得看爷答不答应呢。”
结果德全又讪笑:“宿大人说了,‘嫁谁还不一定’。
问上官侍中,要是她嫁枢密使怎么办。
侍中管人家叫表舅,总不好一块儿过去……”
太子脸都绿了,“贼心不死,还惦记霍焰呢。
嫁谁不一定……”
他冷笑一声,“她以为自己能蹦出东宫,蹦上天去?”
然后政务也不管了,转身就朝丽正殿走。
这会儿茵陈已经回了武德殿,星河一个人躺在南炕上。
日光从西边槛窗照进来,她就横陈在一片光带里,可能害怕被晒黑,拿手绢盖着脸,看上去有点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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