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停顿片刻后,朝小朋友们露出温柔的笑意,轻声安抚道:“别怕啦,这不是大家都好好的,已经过去了,不哭不哭,看你们哭哥哥心疼。”
吉田步美抓着他的衣襟哽咽:“下次,下次不能这样了呜呜呜,松江哥哥我真的好怕!”
“不会了不会了,步美笑一个,你笑起来最好看啦。”
吉田步美:“呜……”
哭成小花猫的脸强行挤出一抹笑容。
松江时雨将手上的血往身上一抹,挨个温柔地摸摸头过去,把心有余悸的孩子们哄好。
江户川柯南没想到自己有挤不过小学生的一天,但看着围在一旁的警察,他选择低下头,摘掉眼镜。
忙着哄孩子的松江时雨,没注意到瘫坐在一旁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看他的复杂眼神。
如果刚才萩原研二抓住人的时候心中满是轻松和赎罪感,那么现在……
“我觉得我可能认错了。”
半长发的警察麻木地说,“刚才看到的幻觉吧?”
他的教官什么时候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温柔了,而且!
竟然只注意看小孩,都不来关心他一句!
跟松江珣也一开始对他避之不及一模一样。
松田阵平也一脸麻木:“我也想象不到松江教官那么一脸灿烂的样子,但是……炸弹是他拆的啊?”
“咳咳,你们说炸弹啊……其实柯南君的功劳不小呢,他说跟爸爸在夏威夷学过拆弹的技巧,帮上大忙了。”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见松江珣也一脸不好意思地跟目暮警官交流,把江户川柯南吹到天上去,而小侦探不知在想什么,也没反驳。
萩原研二抿着唇,心中的狂喜随着肾上腺激素的减退散成了一片迷茫。
确实,松江时雨是最骄傲的拆弹警察,他从不允许别人跟他一起涉险,更别说带着个孩子一起拆弹了。
而他们刚才看到的,确实是江户川柯南和金发青年待在一起互相配合。
所以……还是他们误会了吗?
半长发的警察垂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核桃大的小魔方,攥在手中。
松田阵平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忍不住叹了口气:“松江教官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我们这样沉湎过去……hagi,你要不试着先把礼物放家里?”
“还是带着吧,就当护身符了。”
萩原研二将小魔方又揣回去。
松田阵平心里也不好受,但比起近距离接触过、胡思乱想更多的萩原研二,他一直很清醒。
清醒地知道松江时雨孑然一身步入死亡,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决绝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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