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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奶奶怔了怔,她看着自己枯木似的手比出的“八”
字,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儿起来。
她在心里暗自斟酌了一下,向隔壁床健谈的老人咨询道:“你说这学艺术搞音乐的人,是不是以后出息越大,越陷进去出不来?那什么为了艺术献身,怪里怪气的,会不会变得特别自我,不把别人当人看?而且做音乐,将来能有什么出息呢?”
老人啧啧两声,指了指最靠门的那一床,小声说:“那床那个小张,生病这么久了儿子都不管的,全靠她老公照顾,她老公身体也不好。
她儿子是搞工程的,不照样特别自私自利?要我看那自私自利的人干什么都一样,像你孙女那样的,以后不管干什么都不会变成小张儿子那种人。”
夏奶奶顺着老人的话想了想,说:“也是,夏仪这孩子从小就有主意,是正派人。”
“是吧,至于你孙女以后干嘛,说句不好听的,咱这岁数的人还有几天好活?你这次要没赶趟,两腿一蹬你还管得了她?孩子嘛,人品要正,自食其力就行啦,别的咱这做老人的强求不来。”
老人说话大大咧咧,活得十分明白。
夏奶奶听着,默默地不说话了。
等夏仪拿着洗干净的餐具,提着水壶回来的时候,夏奶奶破天荒地先开了口,她对夏仪说:“你把东西放下,我有话跟你说。”
夏奶奶的语气还有点僵硬,但是表情已经没那么严肃了。
夏仪乖乖地把东西放下来,坐到夏奶奶床边的凳子上。
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夏仪瘦了一圈,春节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膘一下子又消失不见。
这么瞧着,夏奶奶更不忍心了。
“夏夏,你小时候我问你喜不喜欢音乐,我记得你说你不喜欢。
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你又喜欢了?”
夏奶奶问道。
夏仪微微睁大眼睛,然后目光慢慢沉下去。
她把双手放在膝盖上,以一个郑重的姿势沉默着,似乎在非常认真地组织自己的语言。
“我小时候学音乐……是因为妈妈希望我学,因为我学得好了她就会开心。
其实我好像……并没有觉得音乐很有趣。”
那时很多人夸她是天才,惊叹于她的年纪和她的演奏,但是那些称赞和奖杯对于她的意义,只是能让妈妈笑起来而已。
很多年之后她回想起来,觉得或许这就是她爱妈妈的方式,只是当时她不明白、没有说出口,而妈妈也没有感觉到。
“但是等爸爸妈妈离开之后,感觉变了。
这几年发生好事的时候,发生坏事的时候,开心或不开心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有很多旋律。
我把它们写下来,所有情绪也就跟着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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