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攸见他神情竟是少有的温柔暖和,不禁想起蒙辰说过,时寡妇掉过一个孩子,那会儿已经给起名叫谌儿了。
“六哥就是偏心。”
苏舟在一旁背手看着,道:“总是对小的好,师兄们都说我小的那会儿他也让骑在脖子上。”
又叹息道:“我觉得我这会儿也不大啊,还能再骑一次。”
“留你六哥一条命吧。”
钟攸笑,“厨房里温了梨汤,去喝上一碗。”
苏舟登时抛了他书袋,就跑向厨房,也顾不得要不要再骑六哥脖子这个问题。
钟攸在后又喊了声,“给你六哥也带一碗。”
那边时御扫过来一眼,钟攸正偏着头,没和他撞着。
他带着苏稻过来,苏稻在他脖子上对钟攸张手,钟攸抬手去接,苏稻又咯咯的趴时御头顶上冲他笑了一嘴口水。
钟攸赶忙抽了棉帕去给擦,苏稻这会爱找东西磨牙,擦着擦着,就抱了他的手指,含在小糯牙上咬。
时御就这个便利看钟攸,钟攸只盯着苏稻。
苏舟舀了汤出来,站在阶上忽然想起什么,大叫道:“六哥六哥!
快放他下来!”
这边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热乎的童子尿就簌簌地顺着时御脖颈淋了他襟口。
苏舟没忍住,笑出来。
苏稻也不知自己犯了事,尚对着钟攸肉乎乎的笑。
钟攸也想笑,但先生到底有本事,生生忍住了。
时御将苏稻抬抱下来,对苏舟道:“给他擦干净,这儿没换的衣服,别湿衣服上了。”
苏舟搁了碗过来接侄儿。
钟攸这才和时御说了今日头一句话,他道:“都湿透了,来屋里擦一擦,再换身衣服罢。”
时御跟他进了屋,脱掉外衫,里襟也湿了些。
钟攸给翻找了套衣衫,时御就去了小屏风后边换。
谁知不到片刻,就听时御叫他。
钟攸以为是衣衫大小的问题,转过屏风道:“应是会小......”
时御袒露着上身,站里边看他。
结实健硕的身躯清清楚楚撞在眼里,腰腹处的肌理和腰胯深陷下去的线条都叫钟攸一愣,他鼻尖一热,猛地抬手按住鼻腔热流,脚底下就要退回去。
时御缓慢道:“先生,我够不着。”
他指了指后颈,意示自己擦不到。
钟攸指间已经漫出来了颜色,时御也一愣,几步过来,拿开他的手,正见鼻血。
这小子一边笑,一边扶了他的脸,用帕子给他擦。
钟攸夺过帕子,要退,手一推又摸到那胸口,烫得他退了一个踉跄。
时御将人拉了,带着他的手压在他鼻下。
“先生。”
时御挑了眉,“只是擦后颈。”
钟攸心道。
自己这是清心寡欲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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