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的衬衣被推到蝴蝶骨上,alpha双手掐着他薄而瘦的腰,拇指紧压在腰窝上,顺着平滑的弧度滑进腿根,攥着言逸替他纾缓。
alpha火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上言逸,低头吻他下垂充血的兔耳朵,喘气声低沉微哑,压抑着久别的悸动从他的耳朵吻到脖颈,盯着言逸干净平滑的腺体露出犬齿,却只会犹豫着疼惜地舔一舔。
言逸下边被掌握在alpha手里,弓起脊背与alpha贴得更近,唇缝中挤出失控的呻吟。
“太坏了宝贝,说放你走,就真的不等我,真的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是吗。”
他手上惩罚似的用了些劲儿,言逸翘起尾巴瑟瑟发抖。
alpha其实足够温柔,与生俱来的强势霸道在这种局面下却难以伪装。
言逸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却因为浓缩抑制剂发作时的混乱搅乱了视线和听觉,背后抱着自己的alpha在散发求爱信息素,粘稠的吸引力迷得言逸定力全无,理智在几秒钟内迅速崩塌,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他的安抚。
“你都有喜欢的alpha了,怎么还是不开心呢。”
alpha困惑低落地问,有力的手臂把身下人细瘦的腰收进怀里,他的小兔子那么优秀迷人,没有alpha配得上他。
言逸迷迷糊糊地叫出了穆澜的名字,alpha的手狠狠一僵,温度便骤然冷了下来,掌心里都是汗。
言逸被抑制剂折磨酥软的手拼命推着alpha的胸脯。
穆澜怎么能装得那么像他,像到连自己都期待着相信。
他本不会自私到把任何人当成替身,可今天却破了例,神志不清地叫了一个名字,主动缠上了alpha的脖颈。
言逸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清晨,手上输着营养液,身上干爽轻松,终于度过了难熬的发情期。
他从衣柜里挑了身浅灰色西服,再摸出一条花纹合意的领带,打结时身体猛地一滞,脑海里过电一样记起了夜里恍惚的影子。
言逸有些迷茫地嗅了嗅房间里残留的气味,窗户通过风,即使有气味也已经散尽了,况且卧室周围安保系统密集,没有指纹是很难从外部进入二楼的。
好在只是个梦,把言逸惊出一身冷汗,以为自己破了原则和底线。
早餐准时摆在了餐桌上,陆言裹着小围嘴坐在桌前,抓着木柄小勺子乖乖吃南瓜粥,保姆阿姨坐在边上喂点软乎糕点。
言逸坐过来,从阿姨手里接过糕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小兔子,再夹几叶苜蓿放到他碗里。
陆言三天没见到爸爸了,扔下小勺子就爬上言逸的腿,亲热地抱着他。
小兔子很黏人,但也很乖,知道爸爸难受了三天,尽管想念极了,也只会嘟着嘴抱抱爸爸。
保姆阿姨拿起早上陆言在纸上的涂鸦,连连夸赞小宝贝画画有天赋,看纸上那个小天使,画得多像。
画纸上歪歪扭扭的几条线是庭院的树,树枝上坐着一个火柴人,背后还长了两个三角形。
小孩子的创造力是需要认真引导和鼓励的,言逸揉着陆言的小脑袋轻笑着问画的是什么。
他对陆言的一切都足够专注耐心,小孩子没有alpha爸爸的安抚已经足够不安,他给予孩子尽可能多的关注,让陆言看到自己的爱与强大,来弥补另一半父爱的缺失。
陆言晃着小脚,说画的是爸爸。
脑子里有根弦突然绷紧,言逸凝视着这幅画,去拿豆浆的手险些把玻璃杯碰倒了。
他匆匆吃了几口早饭,嘱咐陆言乖乖等爸爸下班,拿了车钥匙顾不上等电梯就奔下车库。
高速行驶的同时,把这些天的蹊跷线索在脑海中整合清晰,在七点半到达了总部大厦。
保全部长正在入口训话,六十位保全队员背手立正等待训话,所有人身穿防暴服和全脸面罩,大部分都是alpha,体型相差无几。
言逸没有直接把车开进去,利索熄火下车,点烟往车门上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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