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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贺斯扬也不可能会赶阮知宁走。
阮知宁洗完澡穿上了贺斯扬的T恤,T恤长到腿根。
阮知宁也懒得再穿那条过于长的睡裤,干脆只穿了一条内裤钻进了被窝。
这是阮知宁第二次在贺斯扬家里留宿,天花板中央的吊灯非常刺眼。
阮知宁睁眼又眯起眼,睁眼又眯起眼,仿佛是在跟那盏吊灯较劲。
贺斯扬掀开被子躺进来的时候阮知宁喊了他一声:“哥哥。”
卧室里的灯被一盏一盏关上,阮知宁翻身滚进贺斯扬的怀里。
年轻的金主抱住他,身上还沾着朦胧的水汽。
黑暗里亲近的身体接触令贺斯扬一不小心摸到了阮知宁温热的腿根,阮知宁痒得躲了一下,又想到贺斯扬还在生气,立刻又翻回去伸手去抱贺斯扬。
“不是给你睡裤了吗?怎么没穿?”
贺斯扬把手放在阮知宁的腰上,声音很低。
阮知宁搂住贺斯扬的脖颈,两人头抵着头,阮知宁话里的笑声变得很明显:“……太长了!
不想穿,总感觉会踩到裤脚……”
贺斯扬闭着眼睛没吭声,阮知宁没等到贺斯扬的回应也沉默了下来。
过了片刻身旁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贺斯扬睁开眼,摸着怀里的脑袋语气有点无奈:“怎么还不睡觉?”
“哥哥……”
阮知宁折腾半天终于能把脑袋搁在贺斯扬的手臂上,他窝在贺斯扬颈侧,很小声地说道,“我还有一件事没有跟你说……”
“什么事?”
阮知宁直入主题,不过声音温温吞吞的,仿佛每一句话都经过了深思熟虑:“我以为那些人也是哥哥的朋友,所以才会跟他们说话的……”
“我没有想过离开哥哥,除非哥哥厌倦我了。”
“我一直都很喜欢哥哥,从来没有想过其他人的……”
即便阮知宁努力思考,能想到的也不过是那么几句话。
好在他足够真诚,足够真诚就能得到很多很多信任。
漆黑的环境里贺斯扬安静地听阮知宁表白,其实贺斯扬也很好哄,一般阮知宁说几句话他就信几句话。
先不论之后回过味来会不会怀疑,反正现在阮知宁用这种软绵绵的腔调跟他讲话,贺斯扬肯定是会信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阮知宁的声音已经小到轻不可闻了,他内心忐忑,很小心地询问:“……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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