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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热心的同学有打抱不平的意思。
寒凉的风,吹醒了姜临晴的脑袋。
她和杨飞捷没有承诺。
高中时,他对她的态度,和对其他同学的不一样。
高中太枯燥了,题海复杂,考试频繁,绞尽脑汁时,别人一句轻轻的呼唤,就如同清风拂过,甘露沁心。
对方是否真的有意?谁知道。
可能类似于吊桥效应罢了。
她和杨飞捷什么也没有。
最亲密的是毕业照里,他对她伸出的那一只手。
虞雪卉那时说,众目睽睽之下,他敢这样做,肯定有意思的。
虞雪卉胸有成竹。
结果,第二天就传来了杨飞捷出国的消息。
他和同学断了联络。
姜临晴认清了自己的一根筋。
大学过来,都出社会工作了。
杨飞捷那个人还牢牢钉在她的心上。
但只要他幸福就好。
虞雪卉:「晴晴,你还好吧?」
姜临晴:「我和杨飞捷早就没有联络了。
他交女朋友,是他自己的事。
」
天上明月,弯成尖尖。
这样一把冷漠的镰刀,割不破满天幕布,到处黑漆漆了。
突然间,斜对面有什么亮了一下,漆黑半空立起一朵渺小红花。
有人在点烟。
火灭得很快,烟丝的一点光逐渐被吞没。
如果不是刚才那一闪而过的亮,姜临晴不知道那边站了一个人。
她低头审视自己。
低胸、短裙,她在酒吧就是这样穿的。
远离了重金属的喧嚣,站在这清冷的室外,凉飕飕的。
姜临晴回到吧台,没什么心情,加上又冻着了,她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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