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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之南的几根发丝卷成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搭在睫毛上,随着睫毛的颤动轻轻的抖,他等着神智渐渐恢复清醒,木然的说:“这也……太可怕了。”
杨朔把他的头发拨到侧脸,揉了揉他下唇的血痕,顺便吻了一下,说:“你这是夸我么?”
“以后不要了可以么?”
“你说什么?穆之南你什么意思?”
穆之南嗫嚅道:“我……觉得很害怕。”
“怕什么?怕我?怕我伤到你?我发誓我没有!”
“没有没有,是没有,你别急,我就是,怕那种时候,很脆弱,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非常的恐惧,你……能明白么?”
杨朔瞬间领悟到了什么:“穆主任,你老实跟我说,你该不会没有过……这个经验吧?”
“不太多。”
“多少是不多?”
“很少。”
“很少是多少?”
穆之南被他这一连串的花式提问问的有点窘迫,索性豁出去,想了想:“差不多两只手加一起这个次数吧。”
杨朔想笑又不敢,只能手脚并用的再把他捆在身上:“我的神仙,以后不怕了,我给你当陪练。”
这件事,杨朔并没有急于求成,他打算侧面渗透,先登堂入室,再徐徐图之:“穆主任,我能搬到你家住么?”
“嗯?”
“你看咱俩都这么忙,自从我搬到19楼,在医院都不怎么能见到了,一起住吧,我还能蹭你的车一起上班,节能减排。
好不好?”
就用这么个扯淡的理由,杨朔牵了一个行李箱,搬进了穆之南家。
他问:“穆主任,贵重物品放在哪?”
“保险箱。
这边。”
穆之南把他带到书房,杨朔心说怎么还有保险箱这种隆重的东西,这就是收在哪个抽屉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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