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时言沉默片刻,忽然嗤笑一声,“既然现在都被人误会,还不如当初玩得大点,也就不用白受这个冤枉。”
谷泽立马不乐意了,“你是觉得你玩得还不够厉害?你知道我有多少次第二天爬不起来吗?!”
“不厉害。”
柏时言淡淡道:“真厉害的话你早就进医院了。”
谷泽:“……”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毕竟他住院时隔壁床就是因为玩太嗨了进来的。
但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柏时言没把他做进医院不是对方应该有的底线吗。
难道柏时言当时还想把他做进医院?!
这个渣男!
谷泽愤怒地看着柏时言,想为自己讨回公道。
但柏时言一个眼神让他躺在床上时,他忽然怂了,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他心说他这是识大体,不扭扭捏捏耽误对方治病救人的工作,才不是害怕了,他就是懒得跟柏时言计较。
他绝对不是怕了柏时言!
从前交往的时候都没怕,现在分手了怕什么呀。
但内心一个很小的声音却在说,现在你屁-股在对方手上,而他显然指挥不动自己的屁-股。
谷泽:“……”
他安静地等柏时言换药,对方换药的手法很熟练,常常他还没感觉多少,就已经结束了。
他趴在床上,听到偶尔的金属碰撞声。
“雷教授之前出差S市,为几位比较特殊的病人需要进行会诊,原计划出差两周,这周末回来,但他今天提前回来了。”
谷泽脑子转动了片刻,才意识到柏时言是在跟他解释雷教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
“医院地方紧张,医生多共用一个办公室,我和雷教授共用一个。”
谷泽表示:“知道了。”
他想说不用解释那么多,但有鉴于屁-股在对方手上,还是自觉地不多嘴。
柏时言很快换好药,告诉他:“我还有手术要做,今天回去晚。”
“……哦。”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用告诉他的。
谷泽继续说:“那我先走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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