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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摇摇头,“不是旭凤,且不说他如今囿于魔族战事无暇他顾,便是他的为人,若是要杀人,通常便是一击毙命,可是彦佑的伤势,明显是对方想要将他折磨致死。
凤凰虽然有些事上糊涂又优柔,但是总得来说,还是一只正直的鸟,从这点上看,基本上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
润玉略略沉吟,“至于到底是谁,便只能等彦佑清醒之后才能知道了。”
锦觅眼中带着希冀,看向紧闭的殿门。
只是,等着彦佑清醒也是一件十分耗人心神的事。
也是因为目睹了彦佑受了琉璃净火之后,一路的疗伤历程,锦觅也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彦佑只是琉璃净火尚且如此痛苦,那当初润玉受了先天后的琉璃净火,后来又是红莲业火加雷电之刑,那时候又该有多难受!
再一次瞧着彦佑疼痛□□的模样,锦觅眼角微湿,转身便抱住了润玉。
润玉惊了一下,连忙将她带出殿外,这才柔声问道:“觅儿,你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小鱼仙倌……”
锦觅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看着彦佑这样子,就忍不住想到你当初肯定也似这般痛苦,那时我却不在你身边,还与那只傻鸟……小鱼仙倌,以后我一定日日守在你身边!”
润玉心里满满涨涨的,“觅儿~”
“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再不要那么傻,你我既然有婚约,将来必是要结成夫妻的。
夫妻本是一体,不管是你的伤痛还是狼狈,都不要瞒着我,让我看到,让我心疼,让我给你支持和鼓励,好不好?”
润玉嗓子有些发堵,“好~”
锦觅吸了吸鼻子,重新埋头到他怀里,在他胸前蹭了蹭,“彦佑要好好的,小鱼仙倌,你更要好好的,你们谁都不要再离开我……”
润玉紧紧抱住她,“觅儿,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且说魔族战事,自从锦觅清醒之后,润玉给破军的指令便明显温和了许多。
别人只道他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固城王却知道,润玉这才是帝王的平衡之术。
当然,他也不会真傻得以为自己能在魔界一家独大。
于是在润玉的温和政令以及固城王的有意放水之下,卞城王的地盘稳定在了原本魔界稍小于四分之一的范围内。
地盘虽小,却有曾经的天界战神旭凤坐镇,倒也算得上是平衡的。
只是,并非每个人都看得清这个道理。
穗禾瞧着旭凤也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而外面的魔族众人却早就沸反盈天,不由急道:“表哥,再这样下去,你在魔界的威望真是要跌得一点都不剩了!”
旭凤看向她,“那你想如何?”
“如今天界进势不强,显然是兵马疲乏,若只是一个固城王又何足挂齿?表哥,只要这个时候我们集结兵力,定能反扑回去!”
旭凤沉默地看着她,突然起身,拉着她走到门口,撩起帐帘,“这就是我们的兵,他们的兵马疲乏,我们的又何尝不是如此?况且,天界的兵马,可根本没有疲乏!”
穗禾诧异,“那为何这几日他们的助力都显得绵软松散?”
旭凤垂眸,“或许是因为,锦觅好转了……”
穗禾瞳孔微缩,“到了这个时候,表哥竟然还想着锦觅么?”
旭凤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到主座,“这几日,我一直在想锦觅与霜花之事。
若是锦觅与霜花是两个人,那爱我者是谁?杀我者又是谁?”
“表哥!”
穗禾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都到了这步田地,这个问题还有那么重要么?魔界是我们最后的栖身之所!
如今外面的将士已然对你有所不满,你若再不能有所建树,只怕我们日后在此处的日子,将是举步维艰啊!”
旭凤只是轻轻摇头,“穗禾,你还是不懂。
如今已经不是我能否有建树的问题了。”
顿了顿,“我的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当真是一个好棋手,而我们不过都是他手上的棋子罢了,下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他早已设定好的棋谱,如今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穗禾神色微变,“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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