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殊指腹抹掉了她眼边泪,轻轻啄了啄那娇嫩唇瓣。
低头看了看襦裙前襟系着的结还好好的,段殊心头满意。
这个无赖,他怎么好意思,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桑桑坐在床榻上,眼尾微红,胸口起伏大口喘着气。
“夫君,桑桑是想说你腰封未上。”
桑桑心头不服喘过气来便争辩。
段殊起身整理妥当,回头看那殊色无边道:“晚间不用等我用膳,许是宫门落钥才归。”
说完便没了人影。
桑桑拳头锤了下床,谁要等他用膳,总说自己多思,这回是他多思了。
桑桑起了身,春晓进了来拿起一件丝绸罩衣要给桑桑披上:“主子,天冷了多穿些吧。”
踩在地面上暖和和的,是地龙已经烧了起来。
桑桑没有拒绝,伸开手臂,春晓替她穿上了罩衣。
还递过了一个暖手炉,海棠形状珐琅制成,香草袅袅娜娜淡淡的香味溢出,飘入鼻尖令人安心。
京中人可真会享受,烧那银丝炭还有地龙。
推开窗,看外头寒风萧瑟,想起儿时在北地哪年冬不是冻的两腮通红。
忽而忆起天启十年,夫君也在北地征战,那样的冬原来他感受过。
桑桑捧着手炉,心头微暖。
作者有话说:
作者头顶生椰拿铁回来了。
今天应该还有两更,发点糖发点糖,后头应该有小刀片(我不晓得,大家自己看哦。
)
第三十七章撑腰
抄手游廊下头,一女子初冬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里头水红色小衣若隐若现。
正是沈氏赐下的那个扬州瘦马,被段殊发落在下人房内。
她翘首守在小路下头,府内人出去垂花门必定经过这抄手游廊,柔儿知道段殊今日里归来了。
这样的日子她实在受够了。
住在这还没一人高的矮屋里头,做最脏最累的活儿。
她可以不干,但那些肮脏的小厮总用那恶心的目光看着自己,淫-秽之语纷纷,话里话外都是让自己委身。
她怎么可能,她合该配那高官贵人,这些子下贱的人怎么配的上她!
柔儿去大夫人院子里找过,院门还没进便被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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