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点错都没有。
她憋了憋,拿手背抹掉了脸颊边的泪水。
倔强地看着他,“夫君是觉得桑桑哭着博你可怜吗?”
马车晃动,帷帘摇曳几缕光漏了进来。
她右手边那漂亮的鎏金护甲上头红色的玛瑙熠熠生辉。
段殊亦看到了。
这作案工具还戴着,可见一点愧疚,悔意也无。
本还心头怜惜这会儿子见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心头哂笑。
他松开了那腰肢靠到了后头,冷笑一声:“夫人自是无需博得我可怜。
毕竟,夫人这一身皮子,殊也舍不得重罚。”
这话带着浓浓欲色和无尽缠绵。
段殊伸手抽调了她大氅前系住的结,再是百花曳地裙前襟的丝绦,一路抽丝剥茧般。
桑桑回过神来时两臂间倏的一凉,低头看身上只余一件小衣。
绛红色为底,上头绣着几朵芙蕖,悄悄露出尖角。
天冷了,桑桑打了寒颤,身子忍不住颤抖。
马车还在徐徐前行着,段殊知道她向来丰腴,每一寸皮肉都恰巧长在他心坎上。
薄薄的料子裹不住葳蕤,马车似乎是出了城,轮轴碾在不平的黄土上。
桑桑没有东西扶着支撑,一切只发生在刹那,她捂着自己身前,小衣掩不住雪白的肌肤,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
她要哭出来了,段殊,段殊怎么能如此。
车室内晃动,段殊眯起凤眸,见那小衣上葳蕤颤巍巍,待人去采撷。
大掌摸在那略微冰凉的肌肤上,桑桑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段殊你混蛋!
你不能这样对我。”
声音微闷,无端端在人心头挠了挠。
段殊闻言未停下动作,扯下了那碍眼的小衣低声笑了笑:“哦?怎样,夫人不喜这样吗。”
身前绵软被大掌锢住,桑桑后背一颤只觉浑身疲软无力,伸出手推搡在他胸前暗黑色的衣襟上。
百花曳地裙下摆往上堆叠,扶桑花的花瓣聚在一起,密密簇成一堆,妖冶的红绽开。
桑桑眼角泪花点点,两手摁在段殊肩头头往后仰想呼吸一些不属于他气息的空气。
段殊看着眼?婲前雪白,两手揽过那腰如约素,让她跪坐在自己膝上。
吻上那粉嫩唇瓣,也掩下若有若无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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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那辆马车内,銮铃轻响,路过行人见着了显国公府的徽印皆避让,站的远远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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