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锦被堆攒若云堆,乌黑的秀发倾泻,妆花缎衣襟滑落,雪白肩头在烛火掩映下闪着光。
药性烈的很,在那烟花巷之地再贞洁的烈女也由的教养妈妈摆弄。
段殊眸子微眯,眼底杀意转瞬即逝。
竟把主意打到自己身边人头上,不还回去不是他的作风。
淑环最在意何物,他便要亲手将它毁掉。
看着眼底含着光的人堕入无边地狱,是他贯来喜欢的事。
段殊唇边勾起一丝笑,邪魅而风流。
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床上这笨女人只等着看便是。
段殊不知不觉间已将桑桑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只盼着这祖宗能给他点好处,平日里能让他...
床榻里头一声一声娇媚的低吟将他拉回现实。
他皱起眉,这药本就无解,捱一捱那时间到了许是能过去。
冬日里这般冷,他不舍得将人丢入冷水里头。
一手拉开帷帘挂起,他本想着里头燥热难耐的人吹些风许是会好受许多。
未曾想两手拉开竟看见这样一幕。
段殊瞳孔微缩,怔愣在原地。
热,浑身都热,桑桑只想舒缓这浑身的难受。
顾不得身旁还站着一人。
她无力地抬起手臂褪下外裳,水红色的小衣被汗水濡湿,颤颤巍巍裹不住惊人弧度。
本因着今日要出门怕落了雪会冷,穿了件夹棉的亵裤。
往昔温暖的存在现在成了碍人的累赘。
她觉得她要喘不上气来了,双臂绵软使不上劲,腰腹深处一阵一阵空虚几乎磨尽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桑桑掩面在大红丝绒软枕内抽抽噎噎哭了起来,声音闷闷的却该死的诱人。
段殊在拔步床榻边坐了下来,感受身旁床榻下沉,一股熟悉的松竹清香幽幽传来。
桑桑抬起了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因染上了□□一举一动像勾人的妖精。
“夫君。”
她长长厚重的睫毛在烛火的照耀下轻轻颤动,琼鼻丹唇,昂起头小衣的带子松松垮垮里头沟壑一览无余。
段殊也曾走马行过漠北,黄沙大漠沟壑纵横,北地的玉龙雪山皑皑的白雪令人见之不忘。
但此刻,段殊却觉得那沟壑比不上他的妻,高山上的雪再白也无夜色中那身皮子夺人心肝。
见人不理她,桑桑一手搭在他玄色斓袍上推搡,带着哭腔抽抽噎噎说道:“夫君,我热。”
水汪汪的桃花眸潋滟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红唇丰唇带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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