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近段日子的事。
段殊眸子暗了暗,看来她是真不小心,是自己误会了人。
自知理亏,适才做下的事也没了说法。
段殊头一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每次涉及到她,总是会乱了阵脚。
不过,这话总带着些浓浓醋味。
段殊倚在榻边,唇边勾起了笑,一手搭在那纤腰上,似有若无细细摩挲。
感受手下身子颤动,他声音低沉地道:“她病了自有医师看,要我心疼什么?”
眼神似才收着暗欲渐渐涌了上来。
“谁知道呢?夫君许是就喜欢表小姐那样的,弱不禁风,就是桑桑见了也心疼呢!”
听着她粉嫩的唇瓣开启又阖上,水汪汪的眸子里透着怒意。
段殊笑了笑,凑近了身子。
松竹的气息扑面而来,耳边是他荼靡略微蛊惑的声音:“我喜欢什么样的,桑桑会不知道?”
她觉得耳旁热热的,耳朵有点痒。
但她可不是之前一哄就上当的北陌桑。
桑桑推搡了下他的肩,挺直了脊背为自己加强气势。
但那人却不看着自己,一手在雪白狐裘舒服的绒毛下游离。
桑桑按住他的手面色微恙,实则外强中干道:“我知道夫君爱美人,见桑桑第一面就告诉我,说京都美人无数,桑桑算不得什么。”
啧,陈年烂调的事她还记着。
以前挖的坑现在把自己给埋了。
美人在耳旁呵气如兰,他碰不得也摸不得。
现在自己理亏,也不敢再乱做些什么。
“是,之前的事是我错了。
我就喜欢夫人这样的美人,不知道夫人赏脸否?”
段殊顺着杆子往上爬,直喇喇说道。
如此直白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桑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睁大了眸子看着他,好半天憋出一句话来:“你,你无耻!”
“墨斋,去皇城内玲珑阁。”
段殊食指屈起敲了敲窗棂,墨斋闻言拿着马缰的手愣了愣,前头已隐隐可见那山头,快要到朝天寺了。
他很快反应过来道了声是。
一手牵住了马绳让马车停了下来,待后头那马车过去了调转了方向回城内去。
耳旁马儿踢踏声响起,是后头那马车驶过去了。
段殊敛下眉睫,母亲的信物,既然只有元幼薇知道,那便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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