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那日喝了一杯做过了什么便忘得一干二净。”
上好的佳肴被捧到眼前却不让人吃,仿若有只猫儿在桑桑心头挠。
她扯住段殊宽袖一角,眼巴巴道:“夫君那是女儿红,换个人来也是一样的。
那沽酒娘还特意说了石榴酒少饮于女子有益。”
石榴,于女子有益,段殊下意识瞧了眼那锦被包裹下亦掩不住的玲珑身段。
她竟是这般想要个孩子吗?
石榴寓意多子多福,段殊这般想歪了也不奇怪。
桑桑剩下的话没说完,石榴酒秘法酿制,少饮常饮可美容养颜,在这盛京乃是一绝。
段殊敛眉,重新将酒盏倒满酒,晶莹剔透的琼浆微微荡漾开,勾的人去品茶。
他坐于床榻旁,一手执盏若扛着木仓般坐的比直,玄色宽袖下头的手臂肌肉紧实有力一手环过桑桑伸过来的手臂,呈交缠状。
桑桑愣了愣神,这不是新婚交杯酒才这般喝的吗?
段殊扬了眉,眉心微皱问道:“怎的,可是不愿?”
耳畔那声音带着些磁性,嫣红染上了桑桑面颊,她忍着心颤抬头看那人,挺鼻薄唇生的这般俊的人是她夫君。
多说薄唇无情,桑桑想再信他一回。
仰头喝尽了酒盏内那酒,入喉没有臆想中的辣味儿,微微甜带着难以察觉的涩,比以往喝的梅子水还要美味。
她眯起眸子,桃花眸笑的宛若新月,灿若星辉。
“夫君,桑桑还想要。”
软绵绵甜甜的话一击激在段殊心头,他沉稳的手腕倒着酒,声音低沉说道:“不急,还多的很。”
酒盏内须臾便盛满了酒,桑桑欢天喜地伸着手去接却见段殊仰面一口,再回眸酒盏已空。
她娇滴滴瞪了他一眼正想发作,樱唇被撬开尝到了甜甜的酒水。
室内烛芯时而啪嗒一响。
金丝绒锦被何时被卷入床底已不知,屏风下头散落着女子水红色小衣,男子玄色外袍落在那锦被上头。
一室旖旎。
桑桑看着段殊只着中衣露出喉结滚动,额角流下汗,一滴一滴淌在身侧蜀锦上。
她心中忐忑又紧张,两手攥了攥那丝滑的锦缎。
睁着眸子大着胆子看臆想之中的事却没来,身旁床榻一沉,那人搂了自己入怀。
耳畔一声一声桑桑仿若含着莫大隐忍。
桑桑攥着锦缎的手松开了,他还是不愿,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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