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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来记着李相公救子之情,二来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就开始操持着李家的家务事,一应事物安排的妥妥贴贴,她本是江淮那地大户人家的当家夫人,家败后又一人撑起家计,并千里寻儿,可以说,这世间大多的富贵,大多的艰难,大多的挫折她都一一经历过了,可以说这世间,除了时间,除了生老病死,几乎没有什么事能难住她了。
而李月姐,前世虽然周家呆过,但大多时间都是幽禁在后院,今世重生,除了一些预见之外,再除了艰强拼搏,维护弟妹,拼命赚钱之外,其他的在当家理事,门户交往方面并没有太多的见的,只是本着一颗诚心而已,但也有局限性,便是瞧不过的人,连应酬都懒的动,自然也会惹的一些人不快,这便是她处事的不圆融。
可如今,这一切经田婆婆操持起来,那方方面面的,打点的妥妥贴贴的,连着之前,镇上乱传的谣言都少了不少,另外还有一些人眼红墨易的升职,各种怪话也免不了,可墨易按着田婆婆的安排几翻走动之下,不但怪话没了,一个个还拍着胸膛碎大石起来,配合的不得了。
这江淮大户那种细密棉柔将人拐到坑里还不自觉的处事方式,真是让李月姐叹为观止。
便打定主意,学上几手,田婆子便也尽心相授,李月姐受益良多。
而除了这些,那田婆子又看着李家豆腐坊,除了白豆腐,卤香干,油豆腐,豆腐脑儿,豆浆外,就没什么别的了,在她看来有些单调,于是便把毛豆腐和臭豆腐鼓捣了出来,
那个臭豆腐闻着味道可真臭啊,可在油里一炸,再拌上剁椒,那味道,想着就能流口水,总之,月宝和墨风是彻底的迷上了,每日不吃上一顿那觉都睡不着。
如今李家豆腐坊在这十里八乡的已经是独一份儿了。
因着月宝墨风喜欢吃,田婆子更是八百般本事使了出来,弄出各种卤料,便是一个小小的豆腐脑儿便让她整出七八种的风味,让几个小的吃的大呼过瘾。
如今几个小的整日里就腻着田婆子,外人不晓的,肯定认为是嫡亲的孙子孙女。
总之短短的二十来天,田婆子算是在李家西屋扎下了根。
傍晚十分,天又开始飘着雪,李家西屋这边早早就关了门,四野一片白寂。
才吃过晚饭,李家西屋几人正唠嗑的时候,又听着外面有人敲门,墨易起身去开门,进来的是小舅山郎和那年把头的娘子以及年兰儿。
年娘子和年兰儿前段时间呆在柳洼过,还时常到李家走动,后来年把头通州那边的事情安排妥了,便把娘俩接了过去。
“快来炕上暖和一下。”
见三人进屋,李月姐连忙起身拿了干棉巾给三人,让他们擦干沾湿了的头发,这样的天气,又猜他们几个的鞋子和布袜定然湿了,便让月娥去取了三双新的棉布袜给他们换上,这阵子,月娥大大小小的做了不少。
等他们一应收捡妥当,李月姐便让了他们坐到了炕上,三人这才舒服的叹了口气,这样的鬼天气在外面跑还真是要人命,也幸好通州离柳洼也不远,要不然,真还是吃不消。
随后李月姐又去了厨房给他们煮了肉丝面,每晚又加了一个荷包蛋端了出来。
几人正冷着,一碗热汤一下肚,那便从里暖到外暖了起来,吃好后,话匣子就打开了。
山郎说的自然这段时间通州的收获。
“我们一到通州就找到了郑铁牛,船他之前已经帮我们联系好了的,只消付钱提船就行,提了船出来,又托了人在衙门和漕司登了记,此时,便有漕帮的人来连系船了,他们有人在衙门蹲点的,一但有人新买了船,那蹲点的便早早知道,就会通知漕里的干事,然后由这些干事跟我们商量租船的问题。
我们的船经郑家介绍,租给了通州坛口,每年五月开洋,前往镇江,凤阳,淮安,杨州四府,等得秋后运漕粮回通州,总共租期是五月到十一月,共七个月,每月租金20两,共计140两。”
“怎么才二十两?”
一听自家小舅说投的价,李月姐愣了,这跟她的预期不符啊,之前她估计每月得有三四十两的,一个月20两虽然不算少,但船回来还要维修,这个费用不低的,还有每年要付给衙门和漕司的税钱,那到手根本就没多少,那利就太微薄了。
“我一开始也吓一跳,这样的租金完全不划算,不过后来,铁牛跟我说了,漕帮和漕司租船都是这个价,大家一样的,至于真正的利润却不在租金上,而是货物上,漕船可以夹带货物,这已经是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的惯例,而这些夹带的货物却是不用交任何的关卡费用的,漕帮应承每个船主都有一定量的私货夹带的,从通州下去一趟,再从扬州,淮安那边回来,两趟货物获利均在十几甚至几十赔以上,足可抵得欠缺的租金有余,而且这一部份的收入是不用交税的。”
山郎解释道,这段时间,他在通州,那真算是大开了眼界了。
李月姐点点头,她知道可以夹带,这个郑老太跟她说过,只是货物这一块她不太熟,也就没有细究,如今看来,这一块的利润才是大头。
第七十五章说亲
这时山郎又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五个月的空闲期,其中留一个月给船只维修,另外四个月儿租给了年把头,每月四十银子的租金,四个月正好是一百六十两,你占六成的股,分九十六两,我占三成的股,分得四十八两,素娥分九两六钱,我给她凑了个十两,虽然不太多,但刚开始,也算是开门红,正好这快过年了,也可以添把点东西。”
山郎说起这个眉飞色舞的,这些只是小头,真正的大头在开漕后的货物上,到时他要跟着跑的。
知道这一切都要靠小舅打点,李月姐便又把自己的股份拨了一成给小舅,如今算起来,这桩生意,李月姐占五成股,山郎占四成,李素娥占一成,最少,但也没法子,姑母当初投资最少,又整个撒手不管,李月姐自然不好多分她,不过,自家姑母一手京绣的绣活想当不错,虽然绣品还是以南方苏绣湘绣蜀绣等地为最,但京绣是宫绣,它的色彩绚丽豪华,格调庄重高雅,很得一些南方大族的欢迎,当然了,自家姑母的绣品技艺跟宫里是没得比的,但却多了一种质朴,运到南方去,还是能卖个不错的价格的,到时候,让小舅帮忙夹带过去,便是这方面的收益也相当可观的。
李月姐琢磨着,猛然又想起小舅刚才说,这几个月船是租给年把头的。
不由的好奇的问:“年伯父不是也买了船投资的吗?怎么还租咱们的船?”
山郎听李月姐问起这个,便看了看一边的年全氏。
李月姐也转过脸,却看那年全氏母女在听到山郎说起年把头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
年兰儿更是气嘟嘟的。
大拇指一个劲的扣着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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