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怀慈虽然蔫着,但是心里明镜儿似的,永远难弃见钱眼开的优良品质。
小法师做法完毕,她由华奇珩搀着被请出了屋。
“噗——”
一下台阶,大法师喷她一脸不知名液体,顺带赏了华奇珩半张脸的唾沫星子,不用深深闻,他都能感到自己头上的一股口水臭味。
“王妃感觉怎么样?”
大法师关切地问。
他妈的,还能怎么样,只想一把火烧了你的胡子!
华奇珩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他想坡口大骂,但理智遏住了冲动,他把刚才那句话憋在了肚子里。
大法师没有得到回应,凑过去像观察标本一样观察骆怀慈的表情。
“嗯,神情呆滞,目光无神,叫她她不理,这是典型的被妖索命的迹象!”
说完一跳,跳到神台那处开始朝空中挥洒粉末。
华奇珩把骆怀慈的脸转过来,“你神情呆滞吗?”
“废话,一出门就被人喷一脸水,还是夹带唾沫私货的,换你你不会呆滞吗?”
华奇珩心道还好还好,“他刚才也喷了我。”
骆怀慈:“所以说,你一定是能成大事的人。”
忍着愤怒转头对阿黛说:“你再不送擦脸巾来我现在就用厨房那口大锅把你给炖了!”
阿黛的灵魂总算苏醒,上来就送擦脸巾,结果被华炎晏截胡了。
他的目光停在骆怀慈一张瘦到脱相的小脸上,满是心疼和自责,“怪我,不该带你去允州的。”
然后他把擦脸巾丢回给阿黛,“法师的神水,可以保你平安。”
骆怀慈:“……”
我擦!
这是什么狗屁迷信理论!
老娘我跟你拼了!
“允州?你们去过允州?”
大法师仙女散粉的仪式刚进行到一半,就被一个敏感的词牵住了注意力,在一对白的灰的黑色粉末中自吸粉尘。
华炎晏等周围干净后,回答道:“是。
去年秋天至今天春天,我们都在允州,上月初到回到东都的。”
“啊呀!
哇呀呀呀!”
大法师一个急跳就上了高凳,竟然熟练地做出了一套六小龄童抓耳挠腮的标准动作,卓其拉惊呆了。
“允州这个地方,自古多事,你们在多事之秋去那儿,必定难逃大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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