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城枫重复了一遍,“是很爽。”
甄宁的身子一僵。
尽管是在尚寒冷的春日,但是大巴车内的空间狭小,加上两人此时贴得很近,呼吸起伏间,空气逐渐变得闷热起来。
阎城枫又用力拽了一下甄宁的胳膊,强制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
他们终于面对面地注视着彼此,在黑暗之中,借着窗外昏暗的路灯灯光,甄宁看到阎城枫笑了一下。
“但是爽归爽,”
阎城枫问,“甄宁,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是你的第一局比赛,在外人的眼里,你完美救场,帮助队伍拿下赛点,算得上是堪称完美的职业生涯开端。”
阎城枫说:“可是甄宁,你知道当年你走了以后,我的第一场比赛是怎么打的吗?”
“我的第一场可不像你今天那么风光。”
他说,“是在次级联赛的赛场,那时候雷涛还没来,你走了之后,顶替你的是青训队里一个我从来都没说过话、天天乱谈恋爱无心训练的alpha。”
“因为是我的第一场比赛,也因为我们俩从来都没有配合过,而对面是一起打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搭档,所以我们俩上场之后对线还没有五分钟,就被对面的AD在线上双杀了。”
阎城枫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你敢想吗?对面的打野甚至都没来帮忙,我们就被线杀了,还是在次级联赛里。”
甄宁的眼睫颤了一下。
“我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比他们打得差。”
阎城枫呼出一口气:“明明我曾经也有一个懂我的AD,我们一起使用过无数套烂熟于心的体系,有着甚至都不需要开口说出来,都能知道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的默契——”
“但是甄宁,”
他问,“那个时候你在哪儿啊?”
甄宁的身子微微一僵。
“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哪怕今天和你打的这一局再爽,”
他冷冰冰地俯视着甄宁的脸,“和你一起相处时的每一秒,也只会让我意识到当时的自己是多么好笑又可悲。”
阎城枫是愤怒的。
年轻气盛的alpha,在生气的时候永远无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提起两人的曾经,他脸上的怒意和伤心是如此明显,以至于他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突破抑制贴的物理阻隔,一点一点地在车厢的空气中蔓延开来。
这三年里,阎城枫无疑分化成了一个非常优秀的alpha,他的信息素也如他本人的脾气一样强势而浓烈,强烈到让甄宁在刹那间近乎无法呼吸,甚至连后颈的腺体都开始感到隐隐灼痛。
“……既然如此,”
甄宁合上眼睛,微微地偏过了头,深吸了一口气,说,“以后我会离你远点,尽量不让你看到我。”
像是听到很好笑的事情,阎城枫瞬间难以置信地笑出了声。
“离我远点?”
他问:“凭什么啊?凭什么你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回来之后觉得只要‘离我远点’,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啊?”
“你当时在走之前都和我说的什么,你还记得吗?”
阎城枫咄咄逼人地质问道:“你不是觉得打比赛没前途吗?不是说要去美国读书吗?那之后又为什么开始在美服打起了排位,又为什么要离开你口中前途无限的美国,回到这里呢?”
甄宁的神色看起来依旧是平静的。
但是只要稍微仔细看一眼,就会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得有些不太正常,整个人就像是一片空中快要消散开来的、脆弱冰冷的雪花。
“……这些都是我的选择,我当时觉得哪条路更适合当前的自己,我就会义无反顾地去走。”
过了很久很久,阎城枫才听到甄宁平淡地说:“现在的我自己不后悔就够了,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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