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辞写在生宣纸上的字,龙飞凤舞,狂放不羁。
时衾就算不懂字,也觉得好看。
察觉到有人进来,傅晏辞抬眼,对上她的目光,短暂停留又收回。
他换了一张空白宣纸,伏案执笔,问:“叫什么名字?”
时衾一愣,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
“时衾。”
她小声地说。
尤其是“衾”
的发音,格外得轻,仿佛出口就在空气里散了。
“什么时?”
“时间的时。”
傅晏辞换回了楷书,在纸上落笔。
“时”
这个姓倒是少见。
“时什么?”
后一个字他没听清。
时衾抿抿唇:“衾,一个今,一个衣。”
傅晏辞写下“衾”
这个字,随即皱皱眉。
时衾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轻扯唇角,笑笑:“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吉利。”
“衾”
在古语里,指裹尸的被子。
“我也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她说着走到案边,手掌撑着桌子,看他写字。
时衾舅母请人算过,说她这个名字,克两亲。
傅晏辞思索:“那就换一个吧。”
他揭开一张新纸,起手落笔,重新写下一字——
“衿。”
时衾目光落在那个“衿”
字上。
男人瘦金体写得极好,行间玉润,笔意苍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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