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问,怕演不出自然的回应来,也怕猜测被印证。
所以只能噙着笑意,好像这个问题真是不经意间被抛出。
“再吃点吧,”
陈若安把盘子往对面推了推,打断了她的思考,“青菜还有不少。”
“不要,”
宋辞给她推回去,“再吃超标了。”
“水果行吗?晚上买点水果去?”
“水果更不行——我正儿八经减肥呢,年底有工作。”
“好吧,”
陈若安把剩下的菜扒到自己碗里,“你最好是科学减肥。”
“开什么玩笑,这都算我们必修课好不好。”
陈若安觉得有趣,好奇道:“老师会教吗?”
“老师会逼我们,”
一些惨痛的经历涌入宋辞的脑海,“我也就偶尔几次,最狠的大三那回,赶上副院长带我们……”
从各种“魔鬼”
老师聊到用来找灵感的天台,故事一经回忆就变得喋喋不休。
最后只剩下酒,白葡萄酒一瓶下去只是脸颊微红,陈若安把最后几滴倒出来,聊到嗓子听起来都哑哑的,宋辞突然说:
“我还是喜欢你不戴眼镜的样子。”
陈若安把酒瓶放下了,好笑道:“某人好像,一直对我的眼镜很有意见啊。”
“哪有,”
宋辞赶紧摇头,继而支起下巴来看她,眼波流转,“只是更喜欢你这样而已。”
更喜欢你在生活中,更喜欢你在眼前,好像会一直沿着昨天、今天、明天的循环继续下去一样。
“好,那回家就不戴了。”
宋辞笑眯眯地点头,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了。
陈若安的书房里其实是没有书的,只有各种各样的电脑、扩展屏还有外部设备。
她的书都放在隔壁,和阳台相连。
书房常年锁着,陈若安在里面工作的话也是进去就锁上,门锁响一声之后屋子就安静下来,这样的夜晚最近变成一种常态。
宋辞在隔壁“图书室”
里写东西,她写一天的见闻和练习的收获,写一些关乎人心与表象的东西。
一墙之隔,她们的人生好像也被这面墙永远隔开,显得泾渭分明。
文字已经变得有些枯燥的时候,外面刚好响起水声,宋辞竖起耳朵来仔细听了听,就踮着脚悄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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