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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进入殿内,内侍快速的摆好席面,贴心的退下去替师生二人关好了门。
李昌烨为曾玉堂倒了一杯酒,曾玉堂接过小口抿了一下随后说道,“科举之事,陛下做的很好。
您登基不久根基尚未稳固,此时无论是与言阁老起正面冲突不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老臣还是要提醒陛下一句,此事既然已经决心重审便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无论如何都要确保公正,不能寒了天下学子的心。”
李昌烨拱手道,“昔日得您教诲,上位者不可使学生成为夺权的工具,我早已铭记于心。
此番我已经派锦衣卫到那几个有嫌疑的进士老家去查线索,只不过......”
话说道这里,李昌烨的眉间染上几分阴郁。
曾玉堂抬手给他到了一杯酒,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后文。
李昌烨接过酒杯,语气冷了几分:“此番下去的锦衣卫有几个在路上发生意外,已经身亡了。”
曾玉堂握着酒壶的手一顿,锦衣卫是皇帝的亲卫,代表着皇帝的脸面,杀锦衣卫之人罪同谋逆,他不敢想象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敢杀害皇帝的亲卫。
“是在去往那条路上的,陛下可有查清楚?”
李昌烨点了点头,“徐青芜那边已经带着人去追查了,此事兴许超出预想棘手了些”
曾玉堂一手摸着斑白的胡须,不解的问,“陛下何出此言?”
“徐青芜一路追到了重月楼,那人就消失的毫无踪迹,锦衣卫盘问了重月楼背后的主人,发现这块房契落在言氏一族手里。
而前往言府调查时,也搜到了贼人遗落的半封书信。”
曾玉堂隐隐感到这事情颇有蹊跷,遂嘱咐道:“事发突然陛下先不易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依老臣之见,言阁老并非狠辣之人,且他为人谨慎即便是他做了此事,也万万不会这般轻易的留下把柄。”
李昌烨揉了揉额角,颇有些烦躁:“老师您有所不知,此事难就难在这里,当日正值言阁老的夫人生辰,言府大门敞开迎接四方来客,此番锦衣卫从言府搜出书信,不出半日就会闹得满京城人尽皆知,现如今即便再怎么封锁消息,也是无济于事。”
他顿了顿,几番犹豫又补充道:“这案子一直没有证据,涉事的官员学生都已经从刑部放了出来,锦衣卫这次虽是奉命暗中调查,但今日之举却是追查杀害锦衣卫的贼人,倘若这消息一经流出,我怕先前闹事的学生还要再生事端。”
曾玉堂抬头看向天空之上被乌云笼罩的月亮,半晌后缓缓开口道:“明日就是传胪唱名,状元游街的日子,但愿平安无事吧。
只要明日无事发生,那一切就都有转机。”
然而事情并没有李昌烨想象中的顺利,次日一早传胪唱名后,顺天府尹开始给金科状元沈从安插花、披红绸。
沈从安骑上御赐的高头大马带领榜眼和探花,以及诸进士拜谢完皇恩后,从奉天殿出发,到长安左门外观看张贴金榜及回府时,一伙身穿贡士服的贡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拦在了沈从安面前。
他们显然经过筹谋,分工明确,一部分人敲击登闻鼓鸣冤,另一部分人指责中进士的这些人里,有人行买通官员行舞弊之举。
一时间场面一异常混乱,而高中状元的沈从安也成了众矢之的。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待到人们反应过来时这群读书人已经打成一团。
顺天府尹连忙通报了消息,没到半刻钟,徐青芜带着的锦衣卫和京城禁卫军赶来,这才阻止住这场闹剧。
然而这群学生当场呈上朝中官员徇私舞弊的来往书信,条条指向高头大马上的那位状元郎,无奈徐青芜只能将其先行押入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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