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意显然也被他的道歉给整得无比羞愧,脸颊一下莫可名状地发红了。
她心里有个小人泪流满面地朝梁柏连连鞠躬:兄弟啊,你是不知道,那个疯批南安王已经把你当个死人了,无端端害你卷入死亡游戏,真是对不住哇!
当死牢的狱卒下九流又怎样,干的活儿脏又怎样,赚的工资少又怎样,凭良心讲,这男人真挺不错的!
而且还长得帅,身材好,浑身都散发着雄性气息。
欧阳意的DNA动了。
梁柏心情沉重,低头将牛皮袋收入怀中,柔软的身体忽然抱住了他。
骗人始终不对,欧阳意觉得自己隐瞒太多事,心中有愧,令这个拥抱更加缠绵。
夫妻间的拥抱本来就不只是拥抱,何况是梁柏这样“身体好”
的男人。
短暂的愣神后,梁柏加重了这个拥抱,但并没有下一步行动。
“还来?”
梁柏在她耳边低沉地问。
“嗯。”
欧阳意羞涩地说。
“你这次可以吗?”
他的声音里除了不信任,还是不信任。
“试试吧,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句话里,有三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的豪气,剩下七分,大概是“走夜路唱山歌——给自己壮胆”
。
梁柏把这女人的心虚全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嫌弃。
“夫君,劳驾你快些。”
这婚姻已经不走心,再不走肾怎么行。
为了进入状态,欧阳意先行脑补了一番有氧动作片,故而很着急。
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嘴唇,力道很轻,充满不敢妄动的忌惮,但欧阳意却热烈迎上。
好歹是男人,受她的鼓舞,梁柏的吻开始加深、再加深……
这次显然不是浅尝即止,一开始的轻触变得蛮横,仿佛之前只是公事公办的营业,现在才算真情流露。
轰轰,开足马达,准备上机动车道啦。
欧阳意扣在丈夫后颈的手按得更紧,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对方身上,仿佛要把两辈子的吻亲个够本,亲得嘴都肿起来了……
欧阳.香肠嘴.意: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暴风雨”
真的来了,只不过是在脑内……
啊,头好疼!
脑袋里像有个钟鼓不停敲击,震得她头昏眼花,大脑就像分裂似的,一边向她发出继续亲吻的指令,一边却叫嚣着叫她必须停下。
该死,为什么每次到这一步就会这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