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轻盈跑得快,两条乌黑油亮的麻花短辫随着奔跑的步伐晃动,蹦蹦跳跳占了窗户最左边的位置,伸手往外一抓,正好在空中扣下一片往下落的雪花瓣,因为自小在西南地区长大,秦羽荞印象里就没见过雪,这会儿手里居然抓着雪花了,别提多开心。
外头有几个新兵蛋子正巧经过,一抬头就看到文工团排练厅的窗户边有一群漂亮的舞蹈演员,大冬天的大伙儿都穿着厚实的军棉服,唯独这群练舞的文艺女兵,还露着素腕和修长颈子,多打眼啊,这帮新兵蛋子眼睛都差点看直了。
尤其是最左边盯着空中落雪的女兵,鹅蛋脸柳叶眉,眉眼弯弯,笑起来像是瓣瓣雪花坠进了杏眼里,浅浅梨涡若隐若现。
她纤长的手臂往外伸,露出素白的手腕,一时不知道是人好看还是雪好看。
“好了,下个雪瞧把你们兴奋成什么样了,专心排练,七天后可别在汇演台子上丢脸。”
身着绿色军装,剪着一头利落短发的文工团团长宋丽娥拍拍手发出清脆声响,心思飘到窗外的舞蹈演员们这才回了神。
大家恋恋不舍地回头,重新归位排练。
“看什么呢?”
骤然响起的粗犷声音惊着了院子里的几个新兵蛋子,几人立马转身,这才看到身后的吴教导员吴峰,还有旁边的一个生面孔,男人身高腿长,长得英俊,棱角分明,就是受伤了,这会儿还吊着手臂。
“教导员。”
抬手敬礼,新兵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吴峰问询了几句,才放人离开,扭头就对一旁的顾天准道,“这帮人见到团里的‘大明星’就挪不开眼。”
顾天准听到这话,扬头随意扫了一眼斜前方的小楼,窗户边人影绰绰,他视力不错,看到一只白皙手臂从窗沿拂过,还有一闪而过的红点,有些惹眼,然后转瞬消失。
“正常,那会儿文工团下部队来演出,我们那儿士兵更激动。”
“过几天就是汇演了,你小子运气好,还赶上了!
不是我吹牛啊,咱们军区文工团的节目真是好,到时候我给你留个好座儿。”
吴峰刚说完又看到顾天准受伤的手臂,不忘叮嘱一句,“空了记得去医院换个药。”
“嗯,明儿过去。”
顾天准点头应下。
昭城军区每年过年都要举办文艺汇演,慰问辛苦奋斗了一年的战士们,当然这也是展现文工团一年良好精神面貌的重要时刻。
军区前进文工团成立于1953年,距今已经有25年历史。
前身是四十年代成立的昭城军区文艺宣传队,那时候没有正式编制,属于业余的,大多在附近县城招些能唱会跳,尤其是会翻跟头的进来,后来上头进行规范整编,这才正规了起来,主要在舞蹈学校招人,里头人员增增减减,最后发展成型。
不同于一级总政治部文工团和二级各兵种文工团,昭城军区文工团规模要小不少,现有歌剧队、舞蹈队和话剧队,每队十几二十人不等,另外配有乐器手。
这会儿正在排练的就是舞蹈队的姑娘们。
排练厅里,表演群舞《草原女民兵》①的演员们正在音乐声中起舞,这个舞大家跳了许多次,时常练习着,因此效果很好,整齐划一,看着就精神。
在开场群舞领舞的是前进文工团的台柱子之一秦羽荞。
秦羽荞今年二十三,十四岁的时候被文工团从地方县城的业余宣传队特招进来,那时候就是宋丽娥相看上了这个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好苗子。
这人也没让文工团团长失望,虽说是半路出家的舞蹈演员,可她跳舞极富灵性,身姿灵动,兼具力量和柔美,人也刻苦努力,因此成长迅速,在文工团舞蹈队快赶上最有名气的台柱子了。
要说其他不少舞蹈演员从小经受训练技术过关,可在灵性方面却是输秦羽荞三分的。
文工团另一个台柱子沈月慧就是如此。
“月慧,团长为什么不让你上一舞啊?”
排练结束,八个舞蹈演员下场休息,沈月慧作为这次过年汇演节目《草原女民兵》里的二号角色,心里本就有些不痛快,听到旁边的舞蹈演员这么一问,顿时更觉烦闷。
不过她面上不显,强撑大方,“以往都是我领舞,给其他人一些机会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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