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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我深吸一口气放松心情,手搭在座位扶手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顾柏川斜眼瞥了我一下子,没说话。
台上锣鼓点细密敲起,先是见几个武生架着大刀上来,舞刀弄枪在上头表演完一段,紧接着才听音乐一转,几个姑娘身着花帔,碎步上台。
兴许是因为梳大头麻烦,这会她们都还未扮上相,故而我一眼就看到队伍正中央的纪从云,她也瞅见我了,起手的动作稍微一顿,诧异地看过来,显然是没想着我会带着顾柏川来看她们的彩排。
锣鼓点还在响,她移开目光,跟在队伍里继续做动作。
我密切地盯着那队伍里头的人,目光挨个扫过那些女孩,心中暗想这几个女孩确实都模样出众,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是我的可怀疑对象:左边第一个和第二个看上去像是高中部的,她们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对初中生下手;第三个和第四个长得模样太内敛,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主动给男生写情书的类型;第五个第六个……
我常听说女人有“直觉”
这么一说,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反正当我目光落在纪从云边上那个女孩身上时,我就觉得是她。
一双丹凤眼高高挑起,细眉毛,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抹过口红,那嘴唇上的大红与周围其他的女孩都不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发现她的目光时不时就会落在我和顾柏川所待着的这个方位,如果一次两次可以算是无意的,那么有了第三四次,我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给顾柏川写情书的那位了。
原来真的不是纪从云,我想,与此同时在心底松了口气。
虽然我还挺好奇舞蹈社的表演,但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我在看完戏剧社的节目之后,就拉着顾柏川起身,从侧面的小门溜出去,这刚一出去迎面就撞上纪从云。
她还没换衣服,外面冷风一吹,鼻头耳朵都是红的。
“你们怎么来了?”
她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岔开话题让她带我们去戏剧社的休息室。
“你们去哪干嘛?”
纪从云奇怪道。
“那难不成你就想在这里冻着?”
我伸手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反问道。
这回纪从云没再说我什么,只是瞪了我一眼,转身在前头带路。
我和顾柏川在后头跟着她往综合楼走去,肩并肩,大概有两个拳头的距离,我听见顾柏川在旁边忽然跟我说,让我以后不要再这么跟纪从云动手动脚。
我心说我刚才也没用力气,只是催促她赶紧带路罢了,怎么又引得顾柏川不满意了?
于是,我阴阳怪调问他是不是心疼了。
顾柏川皱起眉头:“黎海生,你能不能别每天都跟吃了枪药一样,我就是提醒你,男女有别。”
“男女有别——”
我拖长了声音。
纪从云在前头不知道听没听清,她回身招呼了一句:“要想跟我去就别在后面吵架,赶紧的,外面太冷了。”
我听她牙齿打颤,干脆脱了棉服外套,快跑两步将外套披在纪从云身上,转身挑衅似的望着顾柏川,又拉长了音调叫道:“男女有别——”
没等顾柏川做出反应,纪从云已经先行一巴掌拍掉了我的外套,低声警告道:“黎海生,你能不能不在顾柏川跟前挑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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