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臣蔚解释道:“我母亲是让我和甘小姐结婚,可是结婚对象是谁这件事,我还是比她更有发言权吧。
虽然很难,可是我不想明知是错还要一错再错。”
初夏:“可是——”
谢臣蔚有些不满意了,忍不住插话道:“初夏,我喜欢你这件事,哪怕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吧?”
初夏在他非常有压迫性的目光注视下,终于开口道:“知道了。”
“知道了?”
谢臣蔚似乎对于初夏的回复有点难以置信,他脸上的失望是溢于言表的,他转过头不再看他。
此时,初夏的超长反应弧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谢臣蔚转身的时候,立刻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他语气急切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知道了,我愿意。”
初夏想说的话有很多,但是话到嘴边,又好像说不出来了。
他想说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今天,一直以来,谢臣蔚对他来说都是个太过遥远的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谢臣蔚会愿意和他说这些,而一旦梦中的场景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像一个中了乐透的赌徒一样,一时太过开心,反而第一时间觉得这可能不是真的。
初夏看着他们之间紧紧握住的两只手,又忍不住想到,既然说了愿意,以后就算不管有风雨还是有彩虹,也要一起面对呀。
因为某些场景让他记忆太过深刻,以致于后来他们是怎么在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下了船,又回到酒店的,初夏后来都不怎么记得了。
但是初夏记得一件事,就是那天他跟在谢臣蔚身边很久,谢臣蔚好像都不怎么想理他,他又只好主动和他贴近了一些,还搂住了他的腰,谢臣蔚的脸色才终于好看了一些。
今晚是他们在巴黎呆的最后一晚,不知是因为今晚破例喝了红酒还是因为谢臣蔚很难得对他说的那些话,一直到回到宾馆,初夏的脸上都始终带着醉人的红晕。
谢臣蔚像平常一样,让初夏先去洗澡,初夏却坚持要谢臣蔚先去洗。
谢臣蔚很快洗完之后,发现初夏又趴在写字台前,他在那个黑色的本子上写着什么,而且写得很认真,以致于他都走到他面前了都没有发现。
谢臣蔚很轻易地从认真的小学生手中抽走了笔记本,让初夏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在情绪上经历了从惊慌失措到想抢也抢不回来,再到苦苦哀求无果,最后坐下躺平任嘲的一系列心路历程。
谢臣蔚看到了初夏工工整整的笔记,还有被夹在本子中间那片在香榭丽大道上捡的干枯树叶。
“10月2号,我们去参观了卢浮宫和橘园美术馆,看到的画有……我今天还捡了香榭丽大道的落叶,回去要制作成书签,就能永远地记住今天了。
晚上我们在塞纳河上,吃了烛光晚餐。
大餐有……
今天晚上,我还收到了谢臣蔚的告白,当听到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塞纳河畔的灯光实在太美了,巴黎的天空是粉红色的,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刻。”
谢臣蔚知道初夏有记账的习惯,但是没想到记得是这么事无巨细的,详细到好像是婚礼拍摄者拍的那种纪录片,好像是记录的目的是为了供当事人日后反复观赏回味似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谢臣蔚看着眼前的初夏明明很可爱,他清澈的琥珀色眼睛却依然是潮湿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谢臣蔚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初夏究竟为什么不开心,明明自己今天已经说得清楚了吧,但是他觉得初夏好像并未十分满意,这让谢臣蔚不禁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一丝怀疑。
人家说七年之痒,他们才认识不过几个月而已,就已经审美疲劳了吗?谢臣蔚先是想起了那个叫沈哲的兽医,然后又想起了今天在美术馆那个讨厌的混血儿,初夏仿佛和他们都有许多话说。
心想果然是年龄相差太大了,有代沟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