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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你怎么这么爱面子啊?”
初夏又往他身上贴了贴,重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解释道,“我说秦沽哥优秀,是我很羡慕的样子,也并没有说你不优秀嘛。”
虽然想想初夏说得也不算错,但是谢臣蔚还是一股脑地说出了自己的不满。
“还有那个姓沈的兽医,你也把人家夸得跟什么似的,怪不得他还想留你过夜呢。”
初夏忍不住说道:“他真的很厉害啊,脾气又好。
你不知道,那只下肢瘫痪的奶牛猫在他针灸几次之后,后脚真的可以动了。
我们都觉得和奇迹一样好不好?”
谢臣蔚:“……”
见谢臣蔚好半天都不接话,初夏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说错了的话,他只好想了想找补道:“当然了,要不是有你的话,我们救助站也请不起兽医。”
沉默良久,谢臣蔚终于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容易让别人误解?”
初夏忽然想起了沈哲说的那句觉得自己很害怕谢臣蔚,初夏想也许沈哲看出了他与谢臣蔚之间关系的实质,他是真的很害怕谢臣蔚生气,他也很想讨谢臣蔚的喜欢,因为谢臣蔚虽然对他很好,但他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
做了这么久的人之后初夏已经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可以非常宠溺他的宠物,但是宠物是没有资格要求主人只养他一只宠物的。
“知道啦!”
初夏怕谢臣蔚训问起他来又没完没了,于是他忽然凑到谢臣蔚的耳边,小小声地喊了句:“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也可以叫你,臣蔚?”
初夏不知在哪本纯爱文里看到说叫人全名不太礼貌,就自作主张地去掉了姓。
不知为什么,初夏喊出来之后,本来冰雪一样的瓷白皮肤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
初夏的声音很轻,两个字却像是落在了谢臣蔚的心上,撩拨起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从头皮开始又苏又麻,像是有电流通过一样。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声吧?”
片刻的宕机之后,谢臣蔚用力摇了摇初夏的肩膀,希望还能听到除谢总之外一些不一样的称呼。
初夏却不管他再怎么骚扰威胁,都不肯再叫第二声了。
最后,他轻轻地握住了谢臣蔚的手说道:“谢总,你别再闹了,不是说三天没睡了吗?好好睡觉吧。”
谢臣蔚没有想到初夏说的留下来睡觉,就真的是睡觉,但是初夏可能今天奔波一天太累了,没一会儿就在他的胸前打起了小小的呼噜声,他睡得很沉很安心,一点戒备都没有。
初夏的毫无防备和信任反而让谢臣蔚更想做一个柳下惠,因为他害怕自己的唐突亵渎了这份来之不易的信任。
他看着初夏恬静的睡颜,还有柔软红润的嘴唇,又一次在心里产生了不仅不准让他在酒吧工作,甚至不准他去做任何工作的想法,后来想想可能就连秦沽也不太安全,虽然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但毕竟是个搞艺术的。
不过他没有想多久,就在初夏对他睡眠的奇妙影响下,产生了难得的睡意。
第二天谢臣蔚早晨又是被初夏叫醒的,并且在初夏热烈目光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吃完了他最近研发的手抓饼,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这一次虽然手抓饼面饼有一面没熟,但是至少煎蛋没有糊。
初夏很期待地看着他,问道:“味道怎么样?”
谢臣蔚咽下了最后一口食物,喝了一口牛奶,面带微笑地说道:“有进步。”
谢臣蔚在交代初夏厨房卫生留给家政打理之后,就赶紧去拓风上班了。
最近拓风迎来了今年最大的危机事件,本来进程不错的上市计划,差点就被这个意外给搞黄了。
不过在谢臣蔚亲自参与调查之后,发现了问题产品是人为操作不当,而非产品质量问题导致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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