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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改成诅咒这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他早日精.尽人亡而已啦。
多温和厚道。
池镜跟赵陵承虽然做不多,但怎么说也在一块睡过些日子了,她知道这狗哔有多馋她的身子,是以一直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这回纯属是个意外,她绝对不能再给赵陵承精虫上脑的机会!
池镜尽管不在乎,只不过有一点点好奇,赵陵承实在挺热情、跟她做的时候都是她受不了先喊停,得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惯得他纵.欲过度?
算了,想多了脑子疼。
爱谁谁,既然脏了,就别再想靠近、碰她一下。
池镜抱了抱上身的小短袄,大概是因为想起来自己才被人看光,还是觉得有点发冷和不安宁,又抬手指指挂在架上的那件通红的长斗篷:“给我把这个再穿上吧。”
赵陵承不是讨厌红色吗?她非得膈应死他!
赵陵承立在外头等了挺久、都不见有池镜的人影,等他终于被磨得不耐烦,想把头探过去瞧一瞧时,就见她已经穿戴整齐、衣着楚楚地迈步出来。
“太子妃……”
居然还挺上套,穿的就是那件他最中意的赤红斗篷。
“殿下不是说就等我了吗?那还不快走?别磨磨蹭蹭的。”
池镜简直毫无表情,连面子都一点儿不给赵陵承留,冷着脸越过他直接离开了。
【he~tui!
死渣男!
真下头!
】
渣……渣男?是什么意思?
酱酱跟酿酿紧跟着出来、匆匆忙忙给赵陵承躬身行了一礼后,赶紧快步跑过去跟上池镜。
【混蛋,迟早要精尽人亡!
】
【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赵陵承:“……”
这都是……是在骂他?
他干什么了?招谁惹谁了吗?凭什么要骂他?
赵陵承实在气不过,也冲上去追池镜:“太子妃,你给孤站住!”
“做什么?”
赵陵承只是个小小指尖触碰到她的衣角,就让池镜瞬间炸毛,一下给他甩开,“你有话就讲,别动我!”
“太子妃。”
赵陵承也正无辜,他搞不懂池镜哪里突然来的这么大气性,以为她又在闹起床气,“孤都跟你说过多少了,吵归吵,在外人面前不要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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