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真的是……有点太那什么了。
然而木已成舟,我也没办法。
最多我就是严肃地向他表达一下我对于他过界了的不悦。
他认真地向我表达了歉意,说他只是想留作纪念,而这块表确实陪他渡过了他在异国他乡的每一个难过寂寞的时刻。
我直接俩月没搭理他。
他在那俩月里频繁地给我发电子邮件,我都硬起心肠没回他。
然后他趁着他们那边一个什么什么假期,跑回国来当面向我道歉了。
我当时下课走出教学楼看到他的时候,真愣住了,还以为遇到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直到他朝我走过来,笑着叫我:“黎川。”
这可真是太疯狂了。
对于池郑云一贯以来给人的感觉来说。
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课,他说想打听我在哪里很容易。
这倒是。
虽然我本人并不在意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我确实知道,我在学校里挺出名的。
毕竟我长得很好看。
最重要的是,大学同学来自于五湖四海,边西川来不及在短时间内发展起他的邪|教组织。
大学大家都开始放飞自我释放天性,大一刚开学那阵子,迎新晚会还没开,我已经被拦在学校的各个地方告了十几次白,有同班同学、有隔壁班同学、有隔壁院同学、甚至有隔壁校同学,有男有女。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有一点点的怀念高中被孤立的时光。
比如说我在学校厕所里小解完出来洗手的时候被等在那儿的一人告白的那一刻。
那哥们儿怎么想的我是真的想不明白。
虽然他自己有解释说是难得遇到现在四下无人的情况,平时我身边都挺多人的,他怕当着众目睽睽的面告白失败会尴尬。
……我还是挺想不明白。
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就什么都没说,转身飞快地走了。
话说回来。
池郑云突然回国,眼看正好是饭点,我们就在学校附近的餐馆里吃了顿饭。
席间,池郑云郑重地向我再三道歉。
可当我要求他把那块手表还给我时,他不愿意。
我本来消气了,一下子又被他气到了。
他反倒笑了起来,好像我生气的样子很好笑一样。
我只好再一次地向他强调我对他没有超出朋友之外的想法,以后也不会有,如果他过分的话,我们就连朋友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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