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霂显然也与元南聿想到了一处去,他凝望着元南聿,低声说:“我没有指示她。”
这话陈霂说过不止一次,元南聿已经无所谓信与不信,也许陈霂真的没有指示齐曼碧那么做,但他还是趁人之危了。
元南聿将陈霂扶坐起来,冷道:“喝了吧。”
陈霂张了张嘴。
元南聿耐着性子舀了一勺解酒汤,送到了陈霂嘴边。
陈霂一边用那湿润的泪眼盯着元南聿,一边咽了下去。
喝了大半碗,陈霂怎么都不肯喝了,他指着地上的酒:“给我……”
“不能再喝了。”
元南聿压下他的手,“你该睡了。”
陈霂嗤笑道:“睡……睡了,也梦不到我娘,自登基以来,她再也……不来我梦里了,为什么?”
元南聿抿了抿唇:“或许皇后对你放心了。”
“真的吗?”
陈霂拽着元南聿的衣角,将他拉近了自己。
“我猜是的。”
元南聿对于靠近陈霂始终有些迟疑,他僵直着身体,依旧想要保持一点距离。
陈霂却双手搂住了元南聿的腰:“你陪我。”
“陈霂……”
“那日在香禅寺,你也陪我了,以后你都要陪我。”
“我要回家!”
元南聿咬牙道。
陈霂沉默了一下,道:“我将公主许配给你,你在京师安家。”
“胡说八道!”
元南聿抓着陈霂的肩膀就想推开他。
陈霂却使出了不似醉酒之人的力气,于是俩人一个推搡,一个缠抱,贴身纠缠了起来,陈霂火气未平,身下已经蓄势待发,有意无意地蹭着元南聿,元南聿羞恼不已,心绪愈发急躁起来。
忽地,他们同时僵住了。
陈霂感觉到元南聿也有了反应,元南聿更是在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化的一瞬间,脸就红透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就像被当街捉住的扒手,这辈子都不曾如此羞臊过。
陈霂的酒瞬时醒了不少,他不等元南聿挣扎着要起身,便一把抓住了元南聿的物件。
“陈霂!”
元南聿恼羞成怒地吼道,“放开……你、你可是不要命了!”
只是当命被别人抓在手中时,这话听来实在无甚威吓之力。
陈霂充耳不闻,只是隔着衣料揉弄起来,并贴着元南聿的耳朵低声道:“让我看看你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嘴硬。”
“陈霂,你……”
元南聿浑身一颤,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陈霂手中愈发燥热。
他急得手握成拳,就想朝陈霂挥去,可这一拳终究是打不下去,且不说他袭击了皇帝,要如何交代,便是仅从敌我“对阵”
的形势来看,自己的命门被拿捏在敌人手中……
陈霂通了灵窍一般,知道了怎么对付元南聿,愈发肆意地“逗弄”
着元南聿,看着他又臊又怒,面色潮红,更加血脉偾张,他不禁低笑道:“这里也很硬啊。”
元南聿徒劳地挣扎着想要逃开,身体却本能地给了陈霂回应,陈霂更加大胆地将手伸进了亵k-u里,同时用身体的重量压制着元南聿,吻着他的耳垂、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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