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理解,必须是双方的。
对于这一点,或许当局者迷,但静默地收拾好了碗碟的雨曦,心里却很清楚。
一边是生身父母,一边是同胞手足,她为两边偷偷掉的眼泪,大概一点都不比当事人少。
可是,光哭没有用。
哥哥黯然离开的背影,显得那么落寞,齐天长时间地站在电梯里按着开门键不让电梯门关上,哥哥在门口跟她对望。
原以为,哥哥会说些让她帮忙劝劝父母的话,然而哥哥却在只是在长久的注视之后,轻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雨曦想,那是他哥因为自己的性向而对家里的所有成员都觉得愧疚、亏欠,尤其是母亲的眼泪。
拿出齐天带来的新鲜草莓,雨曦洗好了一盘,准备给爸妈送进卧室。
虚掩的房门里,隐约透出父亲的叹息和母亲的啜泣。
“叫阳阳回来住吧,都说日久生情,把阳阳叫回来,让小蔡没事常过来吃顿饭,万一阳阳回心转意了呢?”
苗妈妈抽泣着开口,眼睛却盯着手里已经揉成了一团的纸巾。
小蔡是早先一个老街坊想介绍给雨阳认识的女朋友,街坊带着到家里来串过一次门。
平心而论苗妈妈觉得姑娘的长相真是配不上自己儿子,不过小蔡是机关幼儿园的在编老师,工作稳定脾气好,而且结婚不是非得要房子要车的,苗妈妈心动了。
“不行。”
摇头叹了口气,苗爸爸背冲着苗妈妈在床头柜前坐下,拉进点烟灰缸,把挺老长一截烟灰弹了进去:“你咋不想想要是最后成不了,不是耽误人家姑娘么?”
“那你说怎么办?你说啊!”
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苗妈妈激动地站起身,并不等苗爸爸说出怎么办,就一把抓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话:“不行,我要给阳阳打电话,我要问问他,到底是要男人,还是要我这个妈!”
“都说了你不能打!”
探身过去一把按住了挂机键,苗爸爸又怒又怜地砸了□下的床垫,刻意控制着自己的音量,用格外压抑的语调一字一顿地道:“儿子的压力已经够大了,你也可怜可怜他吧!”
扔了手里的电话,苗妈妈扑在枕上嚎啕大哭:“你总是不让我说,什么都不让我说,我都快要憋死了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不舍得吃不舍得穿,照顾小的伺候老的,一辈子本本分分没干过一点缺德事,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作践我,让我的孩子变成这样啊”
“你小点声,别让雨曦跟着难受了,大过年的,邻居们听到了也不好。”
苗爸爸再没说别的,房间里传来一次性塑料打火机点燃的声音。
泪水划过脸颊,雨曦的眼泪成双成对地落在了手里盘子中的草莓上。
母亲刻意被压抑下去的嚎啕只剩下了呜咽,却让她的心都跟着都碎了。
送苗雨阳回到家没多久,齐天就接到强子的电话,说有旅游局的朋友带人来吃饭,问他有没有空过去打个招呼。
苗雨阳见状就说自己不舒服想要睡一下,催着齐天去忙正事。
虽然不放心苗雨阳一个人在家,但对方催人的态度已经像在赶人了,齐天觉得他的潜台词是想要一个人静静,只好依言去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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