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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靠近沙漠,都城附近有宽广的河流流过,才形成了绿洲,夏日绿洲葱茏,然而到了冬日,是满地冰雪。
齐国的洛城和赵国相差无已,只是雪不如赵国。
此刻城外树木枯黄,只有零星绿色点缀其中。
赵菀玉看了片刻后,放下车帘回过头,就见刘徵不知何时取了一本书出来,赵菀玉静坐了一会儿,刘徵忽然抬起头来,问她,“是不是很无聊。”
赵菀玉愣了下回答,“倒也还好。”
她本来就是耐得住寂寞的人。
刘徵将书合上,问道:“还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要不要下棋?”
虽然赵菀玉耐得住寂寞,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有事做总比无所事事要好,闻言她目光在车厢里绕了一圈,问:“有棋吗?”
刘徵嗯了下,他按了下他位置旁边按钮,弹出一个小抽屉,他取出一个黑色木盒。
这俩马车外表不太显眼,但内里的陈设一应俱全,他又将车厢底下的小方桌取出,装在铺了狐狸皮的长凳上,一个适合下棋的桌子就出现了。
赵菀玉坐到刘徵的对面去。
“你执什么棋?”
刘徵道。
“都可以。”
刘徵便把装着白玉棋子的棋盒递给赵菀玉,白棋先行,赵菀玉也没推辞。
因为性子安静,宫里的日子乏味枯燥,赵菀玉的棋艺很好,最起码目前除了教棋艺的师傅,还没有遇到别的对手,当然也是因为别人棋艺太垃圾了,她曾经教过月见和阿兄好长的时间,然而月见和阿兄应该都不是下棋的料,她便放弃了。
而下棋这件事你来我往才有意思,若是单方面屠杀,她还不如研究残局。
她瞥了眼低垂眉眼的男子,不知道他的棋艺怎么样。
半个时辰后,赵菀玉捏着一枚白玉棋子,目光落在棋盘上良久,最后看着刘徵道:“我输了。”
说完她又问了句,“殿下,再来?”
刘徵颔首。
这一局依旧是赵菀玉执白棋先行,半个时辰后,她放下一颗白字,浅笑着看向刘徵。
刘徵将手里的黑子放进棋盒,“我输了。”
“还来吗?”
赵菀玉问。
“嗯。”
于是两人再次厮杀,下了两局棋,赵菀玉已经知道了刘徵的棋风,他的棋风就一个字,锐,锐的势不可挡,锐的来势汹汹,锐的孤勇凶猛。
和刘徵相处了这么些日子,赵菀玉觉得他虽然看着冷冽,但脾气比很多男子都要好,所以他的棋风是有一点出乎赵菀玉的意料的,不过想到当初这位二殿下带兵打仗时,走的也是剑走偏锋孤勇锐利的路子,她又觉得他棋风应是如此。
两人棋艺相当,赵菀玉低着眉捏着棋子思索下一步应该放在何处最恰当,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赵九的声音,“殿下,夫人,庄子到了。”
赵菀玉一怔,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冬日里黑的早,此时天空只剩下一层淡淡的墨蓝色,竟然不知不觉就到了吗?
她垂眸看着这局棋,她和刘徵进入胶着中,胜负难分。
刘徵见状道:“我让人挪到房间里,我们晚上接着下,可好?”
赵菀玉将手里的白玉棋子放进棋盒里,应了声好。
刘徵掀开推开车厢门先下马车,赵菀玉紧随其后,一下车她就瑟缩了下,马车里放着暖炉,温度略高,而马车外的黄昏却刮着寒风,赵菀玉把披风的帽子往脖颈处收了收。
刘徵侧走一步,站在她身前说:“我们进去。”
赵菀玉跟着他进了门,虽然有点冷,但她还是下意识将周围的环境记在心里,这是个不大不小的庄子,陈设不足够精致,倒很有些古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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