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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子外的月越来越高了,只今夜乌云笼罩,这月色不清晰,洛城则是一片灰银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忽地坐了起来,犹豫片刻,臭着脸穿好扔在床头绘秋景湖波屏风上的衣裳,推开窗子出了门。
两刻钟后,他来到了一间屋子的窗口,他推开窗,翻了进去。
进门之后他梭巡了一遍房间,虽然夜色很浓,他目力极好,一下子找到了床榻,他手指往里合拢,朝床头走去。
只是走了五步之后,刘徵就停下了脚步,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虽然是入睡,但这间屋子里不是没留光,刻海棠睡纹的紫檀木大床角落处,垂着颗光芒温润的夜明珠。
夜明珠照耀的范围不够大,可已足够笼罩这张床,床上的女郎双眸紧闭,墨发如海藻一般铺在身后,还有几缕落在凝脂般的面庞上,黏在唇角,红唇黑发雪肤交织在一起,可谓白的越白,红的越艳,黑的越深。
恍然间,刘徵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梦中的场景。
下一顺,他猛地扭过头,转身往外走,梦而已,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至于赵菀玉的未来,该是她自己去承担。
接下来的半月,刘徵继续忙于兵械制造改良和练兵,没过问赵菀玉任何事,直到这日,九月初四,是齐后的四十四寿辰。
齐国习俗,双数之寿必须好生操办,才能福泽延绵,百岁而不衰。
赵菀玉换了一声郑重的宫装,宝蓝缎面襦裙裙底绣着白鹤,裙上还有一层薄如蝉翼的细纱,穿着裙子走动,仿佛白鹤于云间舒展身姿。
月见一边替赵菀玉戴上珍珠耳铛,一边担忧道:“公主,要不要换件裙子?”
这珍珠是深海明珠,色泽圆润白皙,戴在自己公主的耳垂上,还要比公主耳垂逊色几分。
“这件已经不太起眼了。”
赵菀玉望着镜中的自己,她还没涂唇脂,嘴唇就艳丽的像是春日海棠了,她拿了点铅粉,把唇色抹的淡了些,“齐后最重颜面,今日是她的寿辰,我若是穿的太寡淡,她就算面上不显,也会觉得我晦气,扫她脸面,我们毕竟是在齐国讨饭吃。”
月见叹了口气,齐后寿辰确实不能过于素淡。
她拿起木梳,替赵菀玉挽发,余光扫到铜镜里乌发乌眸的公主,迟疑了半晌,道:“奴婢就怕……齐国太子……,这宴会能不去吗?”
提到齐国太子,赵菀玉眼底浮现一丝厌恶,但很快厌恶就消失了,她眸底一片平静道:“这二十多日他已经不曾上门来过了,你放心。
至于不去?这是齐后的寿宴,不能不去。”
月见听了微微松了口气:“也是,这位齐国太子是齐后的心头宝,虽然不如二皇子能干智谋,但他才是真正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公主如此对他,想必他也懒得继续。”
赵菀玉听着,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铜镜里的人长了一张芙蓉面,美貌过人,她抿了抿唇,挑了个细尖的芙蓉花银簪。
齐国的寿宴黄昏开始。
今夜的寿宴设在了碧水阁,碧水阁东临湖,湖上有披红戴珠的鱼船,船上有各色水师,不仅能演游龙过海的杂技,还有舞水戏鱼的水戏。
除此之外,碧水阁的空隙处,遍置菊景,如今是秋季,虽然百花肃杀,但菊正灼灼盛开,还没到碧水阁,赵菀玉就能嗅到一阵菊香。
她往前走着,走到半途,看见一道从左侧甬道出来的淡紫色身影。
暮色西沉,他影子于草地上勾勒成好长好长一笔,比她的要长多了,当然,这是因为他比她高,而黄昏时的影子,又会拉的极长,高出一点便足以让他的影子完完全全地遮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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