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簌簌的吻,更是径直落了下来,根本不待她反应。
今晚这场雨,来得又疾又凶,她感觉得到,与以往尽不相同。
以往……并无这般凶!
她捏着指尖,颤之又颤,不知是心慌的,还是被他挑的。
她又怎知,此刻她潋滟的眼尾,含情脉脉,能激起万千浪花。
“潋潋还未回答,刚才手感如何?是我的好,还是他们的好?亦或者——”
他一顿,“潋潋需要看完以后才能下结论?”
盛苡摇头。
他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背,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摩挲,“刚才那个男人,亲吻了你这里,对么。”
盛苡感知到极其细微的一丝危险,她试图挣扎狡辩:“那是、礼节。”
“哦?是吗?”
他的一双黑眸,于此刻亮得出奇,眸色却是沉沉,像是蛰伏已久的野狼,慈悲地看着在掌心扑腾的猎物。
男人潜藏于骨缝之中的占有欲仿佛于刚才那刻被彻底激发,才会在此刻这般浓郁地翻涌。
“啊——”
衣帛撕裂声于寂静之中猝然响起。
随后便响起了比车上更浓的涎玉沫珠声。
在他的桎梏之中,她竟是毫无反抗之力。
酒暖春深。
酒酽春浓。
助理贴心至极,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已在房中备下数盒避孕套。
盛苡在被撞得涣散的那一刻,想起了虞倾说苏棠因的那句话:“瞧你们这点出息,怎么都被男人给拿捏得死死的?”
那时她心里其实是有想到自己的,是有想到他的。
但最终还是对快乐的追求冲掉了那点不安,将他抛到了脑后。
而现在,她开始后悔起自己还是太过大胆,当时应该多多顾虑一下,怎么能将这个危险物抛到脑后呢?
就是不知,此刻,苏棠因是不是也跟她一样可怜……
她不过出神须臾,就被他察觉。
捣弄更狠,力道大得她惊呼出声,指甲在他后背划出一道,她也受不住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快哭出来,“谢问琢,混蛋。”
谢混蛋丝毫不介意更名改名,坦然收下,桃花眼上扬,看得出来对现下的场景餍足到极致。
好一双风流桃花眼,像是会吃人的男妖精在释放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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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苡一开始被强行抱上车的时候就后悔了。
后来在车上更是悔不当初。
回到酒店,每一小时,她都要悔上八次。
一夜过去,她已经悔到不能再悔,到最后睡过去的前一秒,脑子里仅存的念头仍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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