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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瑾点头,又试探性的问道:“现在齐员外是想把铺子接回去涨房租吗?”
齐管家哈哈一笑,顾怀瑾不知道齐管家,但齐管家在今日宴席上看见过顾怀瑾,知道这位秀才是老爷雇来的掌勺。
但没想到能在这里,以这种关系相识。
“这就是我们家老爷的打算了,难不成,先生是想租。”
齐员外能容忍老九子这么多年九是不在乎他这一点银钱,不过是看做买卖的谁都不容易不跟老九子计较罢了。
一次次的试探人家的底线,在一个爆发点彻底把人家惹怒。
顾怀瑾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笑了笑道:“我问一问。”
“这没什么。
先生想租,等我带先生从县衙回来后带着先生去见我家老爷就好,房租一事可以商量。”
顾怀瑾便饱了一点希望,晃晃悠悠跟着来到了县衙,头先看见了孙六子。
孙六子也来打招呼,“呀,顾秀才怎生有闲情逸致来玩?”
“孙县尉就别取笑我了,今日不过就是来当个证人。”
前面几个官差拉着老九子等人进去了,孙六子也看见了,也认识,他还以为是他们的饭店里出了事来交钱的,所以没当回事还能笑着打招呼,不过一会就笑不出来了。
孙六子还不知道,还在大大咧咧的问:“顾秀才来给谁当证人,做谁的证?”
“他。”
顾怀瑾和孙六子已经到了堂上,顾怀瑾指着老九子然后再让孙六子看看身后的几翁黑油道;“来做这人的证,偷用黑油,吃坏客人肚子。”
孙六子跟着扭头,看见那黑乎乎泛着恶臭的翁,顿时天灵盖直冒气,嗓子处传来一阵干哕。
顾怀瑾此话一出,在场多少去过老九子酒楼吃饭的官差险些抑制不住自己,差点趴在地上扣嗓子眼。
而且今天的板子打的格外响,哭声格外惨,打板子的轮流上犹不解气,老九子几人的屁股都打开了花。
最后不仅被关进了大牢还要赔付客人闹肚子的医药费用。
孙六子笑着把顾怀瑾给迎进去,哭着把人给送出来。
顾怀瑾拍了拍孙六子道:“孙县尉不用这么难受,吃得人多了,以后巡街的时候要多检查后厨哦,为百姓造福也是为自己吗。”
一说到这孙六子更难受了,本以为是大酒楼很干净的,就没去查过,那里知道是个驴粪蛋子表面光啊,连忙点头,并对顾怀瑾摆手表示不送了。
而齐管家还在等着顾怀瑾,见顾怀瑾完事过来还是询问道:“先生想好没有,可愿跟我去见我家老爷?”
“去。”
不管成不成去一遭总归是给自己争取一下。
顾怀瑾和陆昭再一次回到齐府,府门口的大红绸缎已经扯了,小斯丫鬟都各自默不作声地干着手里的活,不敢大声说话。
与早上喜气洋洋相比可谓是一个反差。
顾怀瑾和陆昭跟着齐管家轻车熟路来到内院,齐员外的书房外停住。
“先生容我去禀报我家老爷一声。”
顾怀瑾点头,止步,和陆昭站在了书房外,看着齐管家进入书房。
没过一会,门就打开了,齐管家让顾怀瑾和陆昭进去。
顾怀瑾放轻脚步跟着进了书房,书房里,齐员外正在练大字,见顾怀瑾来了便停下笔来坐在了椅子上。
椅子扶手旁是一方小桌,仅供泡茶,和顾怀瑾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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